“一大早先到的梁家,然後才到的齊家,接著是鞏家,最後才來的你家。”
“這些有多少?”
“十八萬兩。”
“還行,你的生意得趕快擴大,隻賺本國的銀子可不行。”
“正在努力,那個,大哥多嘴問一句,那兩家給了多少?”
“油坊的,一萬八,麵條鋪的,十萬六千。”
“賣個麵條能賺這麼多?”
“方便麵占大頭兒。”
“我就說嘛。”
“明年他們會送的更多。”
“放心,我也不會比他們差的。”
“即然咱們都賺到錢了,不如年後給立德學堂的捐款也長一下?”
“好呀,你說長多少?”
“長到五千兩如何?”
“可以,你出多少,我家就出多少。”
“對了,大年初一,說好去誰家聚餐了嗎?”
“以前在我家,現在有了鞏家,自然去他家。”
“不對,今年要來我家,我家師父可是年歲最大,而且官品也最大,再說,還有我胡老哥呢”
蕭劍一聽這個就來氣,“我說,咱們這輩份到底怎麼算,我爹喊胡濤先生,你卻喊他老哥,那我啟不是要喊你姑奶奶?這要聚在一起,怎麼喊?”
“各喊各的唄,”
“太亂了。”
“不亂,大家都心裡默認,各喊各的。”
“行吧,行吧,我走了,”
喜兒看著蕭劍如風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紀康提著個籃子從外麵回來。
“妹,你是不是又做大事了?”
“沒啊?”
“還說沒有,我從菜園回來,就看見工人們都在歡呼,還有的哭了呢”
“不過就是給了他們一個小驚喜,就高興成這樣,以後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想給他們免費診病,不過那些都是以後的事了。”
“你從不會忘記他們的好。”
“那當然,他們是在為咱們羅家作工,我自是不能虧待他們。”
“槐樹鎮的百姓得好好謝謝你,是你讓大家受益良多。”
“吃水不忘挖井水,我和他們是彼此彼此而已,他們為我賺了錢,我讓他們得了益。”
“來,剛才在鎮上看見一個老爺爺,見他在賣糖葫蘆,就多買了一些,一會兒給下人們分分。”
喜兒伸手從紀康手裡接過一串糖葫蘆,習慣性的先在鼻子下聞了聞。
她的眉頭一皺,“先彆分。”
“怎麼了?”
“糖葫蘆不對勁兒。”
“啊?”
“若是以前,我興許分辨不出來,但是跟著師父學了一年醫術,各種草藥的氣味,我還是一聞就能聞出來,這葫蘆裡為什麼會有草藥的味?而且還是那種藥,走,快隨我去找那個賣糖葫蘆的人”
兩人連外衣都沒套,撒開丫子就往鎮上跑去,這時哪還有老者的身影,兩人立即跑到蕭家,把這事一說,蕭家的護衛趕緊派人挨家挨戶的通知。
讓那些買了糖葫蘆的,沒吃的趕緊銷毀,吃了的趕緊去太平醫館,喜兒和紀康就在裡麵。
她立即寫了一個藥方,讓掌櫃趕緊抓藥,她親自熬藥,給那些吃過糖葫蘆的人喝下去,大家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很信任羅喜兒。
喝完他們才問“到底出何事了?”
“咱們鎮被偷兒盯上了,他們在糖葫蘆裡下了藥,這種藥吃下去沒什麼事,可是一但聞到某種香氣,就會昏迷不醒,能一直沉醒,除非有他們的特製解藥,我現在讓你們喝的藥,就是中和那一種藥,沒了那一種藥,你們就會沒事,大家晚上睡覺時警醒一些。”
“原來如此,謝謝喜兒姑娘,您救了大家,謝謝您。”
“我怕他們會以彆的形式再下藥,不如你們每人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