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兒女情長,男人以事業為重。”
“你們不是我,自然不知我的苦衷。”
“不就是怕媳婦跑了嘛,彆人我不敢說,你媳婦不會,她要跑,早跑了,不會一直等到你現在”
喜兒見紀康一直沒完了,突然板起臉,“我是不會一直待在京城的,現在是,將來也是,你若不喜歡,那我們就分道揚鑣。”
“不要,我喜歡,我聽娘子的話,我隻是吐吐心中不痛,並沒有說不留在京城。”
“吐完沒?”
“完了。”
“走,吃飯,喝酒去。”
就這樣,一行人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樓吃飯,因為有胡濤跟著,所以酒樓上下都對他們熱情的很。
一頓飯造了上百兩的銀子,胡家父子下午還有事,所以吃過飯就走了。
喜兒帶著紀康和寶月,直接去了牙行,過程很順利,她看中了一套五進的宅院。
離皇宮不遠,地處最繁華的地段,要價二十萬兩,喜兒連還價都沒有,直接買了下來,那叫一個豪氣。
看的紀康和寶月都傻眼了,自家生意這麼賺錢嗎?小妻子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買了?
買完立即帶著兩人開始采購,先買的下人,一個管家,十個粗使婆子,十個粗使小廝,兩個廚娘,一個帳房,這些人一就位,喜兒就把任務分配下去了。
那就是看宅子裡少什麼就買什麼,她隻需要出銀票就好,做事乾淨利落的很。
三人回到明雅園,派人跟胡濤他們說了一聲,當晚收拾就搬了過去。
住彆人家彆扭,有了自己的窩,一刻都不想多留。
彆看他們有了自己的宅子,可是兩人還住在一個院裡,因為宅子太大,主子太少,分開住太麻煩,也太冷清。
累了一天,紀康和喜兒還有寶月,連晚飯也沒吃,直接倒床上就睡著了。
次日,紀康早早起來,他不用上早朝,在龍禦國,隻有四品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上早朝,其他人等,隻有皇帝召見才可以上朝。
所以他起來後親自去外麵買的早飯,都擺好桌了,才喊喜兒起床。
他陪著喜兒吃了飯後,就去了翰林院,他的官職是侍講,正六品官員,他來不是為了上任,而是為了請假。
來到翰林院學士辦公的屋門前,深吸幾口氣,這才敲門。
“進來。”
紀康推門走了進去,正在低頭做事的男人這才抬起頭來,紀康看到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衝那男人行了一禮。
“學生紀康,這一界的進士,拜見大人”
“哦,本官聽說了,你是來上任的?可是好象還不到日子,要下個月的第一天。”
紀康忙擺手,“學生是來請假的。”
“原因?”那男人說話特彆簡練。
“我家在北方,想回家和家人說一聲,然後還要辦婚事,學生想年後述職不知可否?”
“請假過於漫長,不準假。”
“那要多長時間?”
不是給你假了嗎?從現在到述職,還有二十天,什麼事辦不了?是你的仕途重要,還是回家重要?
紀康真想說,家重要,妻子更重要,可是想到喜兒說的話,他咬咬牙。
“好吧,那學生就到下月來述職。”
“嗯,出去吧。”
翰林院學士確定紀康離開後,這才站起身,彎著腰,衝著屏風後麵說道。
“王爺,您交待的事,臣做到了”
“很好,本王欠你一個人情”
“為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