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你就是為師的第一個弟子,為師對你有一個要求。”
“請師父發話。”
“為師希望你習武之後,統一這裡的部落,讓他們都學會種地,都學會使用筷子,都會做飯,象你們一樣,可以做到嗎?”
紮木聽得胸膛一震,他立即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大喊一聲:
“是,師父,有生之年,紮木一定努力去完成。”
族長看得一臉淚水,他們騰西部落終於要翻身了,眼前這位,就是來整救他們騰西部落的神。
夜晚,喜兒教了紮木一套刀法,一套心法,心法是她直接給紮木輸入到腦海裡的,不然他根本不懂。
另外,還給了他一本格鬥術的圖譜,讓他帶著族人慢慢練習。
白天她會給這些人指正,晚上,就指點紮木修習內功心法,還有刀法,雖然紮木年紀不小了,但是他的底子好。
從小在山上攀爬,在叢林裡捕獵,有一定的基礎。
從喜兒來的第二天開始,村裡的男人,男孩子,男娃,就跟著紮木在學格鬥術。
紮木很刻苦,每天晚上在喜兒的親自指導下,都在飛速進步著。
十天一眨眼過去了,喜兒該走了,她臨走時,給紮木的腦子裡輸入了兵法,光有武力不夠,還要有腦子,就看他能不能運用自如了。
這次喜兒離開,是當著騰西部落所有村民的麵,一閃不見了蹤影。
紮木當即跪在地上,衝著天空喊道。
“神仙師父在上,徒兒一定不負您所望。”
族長帶著全族之人,對著天空虔誠的膜拜著。
離開騰西部落,喜兒去了固村,就是她在南方蓋作坊的村子,這裡有好幾年不來了。
她隱匿在半空中,望著固村,唇角勾起,沒有人給他們搗亂,作坊發展的挺好,現在已經有了五個了,村裡還修了路,車水馬籠的很是熱鬨。
那顆當年她種下的樹,比那時更加茂盛,老村長坐在樹下正看著帳本。
“不知恩人什麼時候來,我好把這些年的收入交給她。”
他媳婦笑著說道“恩人不是說有事讓你衝著大樹喊三聲嗎?”
“我哪敢啊,恩人說要有大事,給銀子能是大事嗎?萬一恩人有事,我喊了,讓她就來拿一趟銀子,那啟不是擔誤恩人的大事?”
喜兒從空中降落在他對麵,“怎麼會,隻要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都可以來。”
村長看到喜兒,高興的從椅子上處溜下來,一下跪在地上,喜兒雙手扶起他。
“坐,你是長輩,我是晚輩,以後不要那麼多禮。”
“噯噯,正好您來了,我給您取銀票去,”
老人小跑著進了屋,又小跑的跑出來,懷裡一挌銀票,他把銀票交給喜兒。
“這些都是這幾年賺的。”
“你們的呢?”
“都留了,也給工人長工錢了,年底都有紅包,村裡的路也是從這裡出的,”
喜兒從裡麵抽出兩張一萬兩的銀票,“這些給管事的,工人們發一下,就說我來看過他們了。”
老人感動的抹起眼淚,“若不是恩人,我們還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現在可好了,大家每天過的特彆滋潤。”
喜兒打量了一下老人的身體,“你可不能激動,來,這是一瓶對身體好的藥,你和嬸兒每個月吃一粒。”
“這是?”
“養生的藥,一個月一人吃一粒,下回來了我再給你們帶,你可要好好的活著,活的硬朗一些,我還指著你給我管這些作坊呢。”
老人立即明白過來,他拉著老伴兒,又要給她下跪。
喜兒把銀票往空間一收,然後大笑一聲,消失不見,隻留下二老傻傻的朝著天空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