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一指,一道白光直接沒進那姑娘的身體,隻見那姑娘的額頭,在慢慢的用肉眼看到的速度愈合。
等她家裡人趕來時,姑娘的傷已經好了,呼吸也平穩了,那家人趕緊把姑娘抱上馬車,一溜煙的跑了,太丟人了。
看到人走了,她上前一步,“護衛大哥,能否幫忙向國師通報一聲?”
護衛無奈的看了看她,“姑娘,我勸你回去吧,這一天來好多個您這樣的,國師不會見的。”
“你跟他說,我是從槐樹鎮來的,他肯定會見我。”
護衛長吸一口氣,做為國師府的護衛,這些人都很稱職,並沒有耀武揚威。
“好,我去給你通報一聲,大人見不見你就不知道了。”
護衛小跑的進去了,到了書房門口,剛要說話,蕭瑾年把書一放,臉一沉。
“又有何事?”
“一位姑娘...”
“不是說過了嗎,再有姑娘找本國師,一律不見。”
“那姑娘說,說是從槐樹鎮來的。”
蕭瑾年心裡一緊,“長的什麼樣?”
“一身白紗衣,戴個麵具。”
話音都沒落完,國師的影子就不見了,把護衛嚇了一跳。
蕭瑾年飛似的跑到國師府的大門前,就看見喜兒咧著嘴衝她笑著,他蹭的竄到她麵前,一下就把她抱在了懷裡。
“姨姨,你出關了?”
“是的,第一時間就過來看你了。”
“年兒好想你!”
“我也想你!”
“五年了,我做到了,我成為國師了,用你教我的本事,守護著天臨帝國的百姓。”
“你做的很好。”
“你的承諾可算數?”
喜兒都能感覺到此時的瑾年,已經激動的哭了起來,她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象哄小孩兒似的說道。
“自然算數。”
“那我這就準備婚事?”
“可以。”
瑾年擦了下眼淚,立即笑了起來,他拉起喜兒的手,“走,咱們到後院說去?”
喜兒點點頭,蕭瑾年直接帶她去了他的房間,這時的他,哪還有彆人嘴裡說的冷麵,象極了撒嬌的小孩子。
“姨姨,坐,”
蕭瑾年拉著她挨著自己坐下,然後雙眼都不離開她的麵具,他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咱們是在這裡辦婚事,還是在槐樹鎮?”
“自然是在槐樹鎮了,這裡又沒有親人。”
“回頭我選個黃道吉日,先提親,然後訂親,最後成親?”
“你即然要做我羅家的上門女婿,自然是我上門提親了。”
蕭瑾年露出一嘴大白牙,“姨姨要娶我啊,那聘禮可不能少哦?”
“傾我羅家所有為聘可以嗎?”
“可以,那天我是不是還要蒙紅蓋頭呀?”
“不用,咱們該穿男裝穿男裝,該穿女裝穿女裝,成親那天,我去你家接你,我用紅綢帶拉著你,從你家走回我家,如何?”
“我看不錯。”
在她麵前,他依然是曾經的那個九歲的年兒。
兩人麵對麵握著手,說了很多的話,大部分是瑾年說,她在聽。
他把所有的思念,全變成了話語,不斷跟喜兒說著這兩年他都學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閉關的時候,他都乾了什麼。
天都快黑了,他才發現,喜兒也是剛出關,忙派人把側房收拾出來,他這屋讓給喜兒住,他去住側房。
然後他拉著喜兒的手,“我帶你去吃燙鍋吧?”
“不用那麼麻煩,我剛出關,在家裡隨便吃點,我想睡會兒覺。”
“姨姨很能睡覺,一睡就得三四天。”
“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