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培育頂流(14)(2 / 2)

程儒使勁喘了幾口氣,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直接對上了秦風嶽那雙幽深的眸子。

他知道,這雙眼從來都是寡淡至極的,但如今看他,卻像極了在看一個死人。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程儒大驚失色之後強裝鎮定,眼見著秦風嶽脫掉風衣外套蓋住床上的席鯉,然後拿過床邊櫃上的攝像機,直接一拳將其打至報廢。

有那麼一瞬間,程儒的膽子幾乎嚇破——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可能也會是這個下場。

秦風嶽一言不發,並沒有繼續動手。

他抱起床上的席鯉往門外走,旋即四五個黑衣人魚貫而入。不等程儒驚呼,就把一團抹布塞進了他的嘴裡,套上麻袋拖了出去。

·

秦風嶽抱著席鯉,順著無人的走廊走到儘頭房間。

他有一股無名火,說不清是對誰。

或許是對他自己。

他不敢想,如果自己再晚來那麼幾分鐘,席鯉會遭遇什麼?

懷裡的人麵色潮紅,他的意識已經徹底喪失,被藥效所麻痹。但在秦風嶽傾身把席鯉放在床上的時候,卻聽他唇間溢出了幾個音節。

“秦……秦……”

秦什麼?

秦風嶽,還是……

秦風嶽垂眸,似乎是想要遮住眼底翻騰的情緒。就在他直身的瞬間,席鯉突然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彆走。”

秦風嶽曲起手肘,儘量不讓自己碰到席鯉。他用極近的距離看著席鯉,看他纖長的睫毛掛著不知道是淚珠還是汗珠,看他顫抖的雙唇溢出的音節一次比一次更勾人。

鬼使神差之間,他輕輕地啄了一下席鯉的下唇。

是甜的。

再多就不行了。

秦風嶽深知自己自製力的底線在哪裡。

·

席鯉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被送回了家。他隻覺得渾身酸軟,手背上貼著醫療繃帶。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他幾乎記不得。

他的記憶停留在去宴會廳外吹風,然後跟著人去找秦風嶽。

邱老板趴在床邊守著席鯉,見他醒過來,這才舒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你說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我這張臉保養起來很貴的,你這一宿一宿地熬我算怎麼個事?”

他吐槽夠了,見席鯉滿臉茫然之色,這才一五一十地把他知道的事情講給席鯉聽。

原來,他是被程儒使計綁架,整個人被迷暈。幸好秦風嶽來得及時,這才把他從那個老不要臉的手裡解救回來。這渾身酸軟,就是當時被下藥的一小點後遺症,休息一下就能徹底恢複過來。

隻見邱老板略有幾分後怕地拍著胸脯,“幸虧那個不要臉的老禽獸沒敢對你做什麼,要不然我看秦總能撕了他。”

席鯉的遭遇,秦風嶽不想告訴任何人,包括邱老板在內。

不過,雖然秦風嶽沒有如邱老板所說,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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