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果錢路始終有能力監控著管理者辦公室,那麼他應當已經知道秦覆淵如今身受重創。
一個身受重創的人,原本就會讓人放鬆警惕。
放鬆警惕,是一切敗局的開始。
“那我呢?”尤和平適時插話,這兩個孩子顯然沒有帶自己玩的意思。
“您重新回到子世界入口,召集所有能夠信任的人手,等著我們。”
話音未落,尤和平就看著兩人從窗口一躍而出,分彆去向了不同的方向。
如同掠過蒼空的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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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雙子塔的路,很近。
席鯉看著不遠處的高塔,還是如平常無數次看到過的樣子。黑黢黢的材質構建,半高不高。
席鯉皺了皺鼻子,自言自語道,“沒了濾鏡之後,也不過如此。”
作為子世界管理局的成員,尤其是特殊行動處的執行者,他們或多或少都對雙子塔有一些神聖的濾鏡。
畢竟,雙子塔是他們就任和卸任的地方,帶著一種似乎超脫於人上的強大能量。
係統的主體就在這裡。
在始終不對外開放,一直隱匿在黑暗當中的雙子塔另一側。
在悠悠歲月裡,這個對人類主世界始終懷有惡意和貪婪的家夥,就心寬體胖地盤踞蟄伏在這裡。
當他看見一個個滿懷赤誠走近覺醒之地,進而進入子世界執行任務的執行者時,是不是像看笑話一樣,覺得好笑呢?
這些來自於高級位麵文明的產物,頂著文明的名頭,實際上自私而粗鄙。
在雙子塔門前,有一道大門。
這道大門需要刷門禁卡才能打開入內,席鯉沒有,但秦覆淵有。
隻聽“哢噠”一聲,大門緩緩打開。席鯉麵前出現了兩條路。
一條路,席鯉曾經走過,就是那條身份覺醒的時候走過一次的路。
這條路看起來與子世界管理局內部的任何一條路一樣,鋪著考究的路麵,一直到塔下的台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