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要進那個臥鋪房間的商月瑕手上提著的編織袋的手提繩勾到了駱名爵衣袖的扣子。
牢固性極經不起折騰的西裝扣子和手提繩一番較量以後,就英勇犧牲被勾了下來,啪嗒掉到了地上,又被視線盲區的商月瑕一腳踢到了角落裡。
商月瑕把編織袋重重丟在了自己的鋪位旁邊,就有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商月瑕回頭一看,麵前的男人豐神俊朗,一雙眼睛深深的,卻又很明亮,就像夜裡的星空。眉很濃,鼻梁高挺。可真是英俊。
他的一身衣服很體麵,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個有錢人。
但是商月瑕私心覺得,還是比不上她小時候的名爵哥哥。
聽外公說,駱名爵就快要回來了,等她處理完北海城的事情,就回去看駱名爵。他們已經有八年沒見了。
一想到駱名爵,商月瑕的心情也好了起來,笑盈盈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駱名爵瞥了一眼麵前的女人,眼睛倒是又大又水靈,皮膚也很白皙,隻是穿的一身粗布爛衫,手肘上甚至還有一個補丁,頭發雖然又黑又亮,但是卻編了兩個土的要死的麻花辮。
這是哪裡來的村姑,她以為現在是抗戰時期嗎?
還有那兩大袋子的東西,至少也有幾十斤吧,一個女人竟然活的這麼粗獷。
這世上果然沒有什麼人能比的上他小時候的月兒妹妹。
這一次他回金昌,就是為了去祝家商量和商月瑕的親事。
駱名爵抬手比了比自己的衣袖,又比了比她丟在床上的編織袋,神情冷冰冰的說:“你的袋子把我的扣子勾掉了。”
商月瑕一愣,道歉道:“對不起!你的扣子掉哪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