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嬌嘴硬的說道:“那是因為商嶽心疼我,不想我勞累,才沒有讓我管生意上的事。我是一直沒有施展發揮的機會,否則我也能是生意場上的梟雄。”
“梟雄?”月瑕笑道:“那這位梟雄,我們就來算算這筆賬。”
她從抽屜裡又拿出另一本冊子,邊翻邊說道:“尋常市場上的杉木桌椅,市價的確是二十五塊以上。但是從木匠手裡的成品,到市場上售賣的桌椅,這中間的差價有多少,梟雄你知道嗎?”
戴玉嬌抬眼看天花板,“這中間的事情兜兜轉轉,誰能知道。”
月瑕嘲道:“看來梟雄的知識麵很局限啊。”
“大多數木匠的家裡都種有杉木,成套的桌椅,從木匠手裡出來的時候,價格是十五到十八元不等,看個人手藝。桌椅從木匠手裡到收桌椅的人手裡,這中間過手的人,要拿兩成利。從收這些桌椅的人手裡到市場上店鋪售賣,再加上租金,還有店鋪老板的盈利,一套桌椅在市場上,二十五塊的確下不來。”
月瑕翻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繼續道:“但是如果省去這中間轉手滾利潤的過程,從木匠的手裡,直接進貨買桌椅,如果再能和木匠打好關係,一套桌椅以十五塊錢的價格買進,不奇怪。”
她說著把手上的小冊子舉到商麓麵前,蔥白的手指頭指了指冊子上的粘的那一張東西,說道:“還有收據為證。”
商麓接過小冊子看了看,又把小冊子遞給了老爺子,“的確是收據,還摁了手印。應該是真的。”
戴玉嬌被月瑕條理清晰的辯白和證據壓的啞口無言,連忙翻看其他的賬目,想要從中找出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