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名爵離開以後,商月瑕像以前一樣,整天忙著飯館的事情。
秦玉蘭的確是個好幫手,十分的吃苦耐勞,隻要是商月瑕要她做的事情,她總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辦好。
秦玉蘭的手藝又十分的好,商月瑕招待客人的態度也是沒的說。
半個月下來,飯館的生意越來越好。
這在彆人看來,本來是該高興的事情,秦玉蘭卻覺得,月瑕妹子這兩天反倒是比開業的時候要沉悶多了。
這一天飯館關了門,兩個人打掃完衛生,秦玉蘭忍不住問道,“月瑕妹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飯館的生意這麼好,你應該開心啊,這兩天為什麼總是悶悶不樂的?想家了還是?”
商月瑕搖搖頭,一手支在桌子上,意味深長地說道:“就是因為飯館的生意太好,才不能開心啊。”
秦玉蘭一愣。
她不懂生意場上的那些彎彎繞繞,隻在心底道,月瑕妹子這是說什麼傻話呢?
飯館生意好,有錢賺,這不是大好事嗎?
怎麼還會有人因為賺錢而不開心?
見秦玉蘭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商月瑕說到:“咱們是開在這裡的第一家飯館,彆人都觀望著咱們呢。在彆人看來,咱們就是他們的試水石。”
“什麼叫試水石?”
商月瑕說到:“就是彆人會看著咱們行事。如果咱們的飯館生意不好,彆人自然不會來趟這渾水。但咱們飯館的生意好,好掙錢,彆人自然會想要來分一杯羹。”
誰不想發家致富啊,看到彆人有錢掙,眼紅的人都會上來插一腳。
就算做不到他們飯館這麼好,好歹也有一筆收入啊。
“啊?”秦玉蘭焦急道:“那如果彆人在我們旁邊開了飯館兒,我們的生意豈不是要受很大影響!”
商月瑕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過滿則虧。
做生意也不能賺的太過分。
秦玉蘭如臨大敵,緊張的問道:“那怎麼辦?”
商月瑕說道:“還能怎麼辦,等著彆人在往旁邊開一家飯館,和我們競爭唄。難不成我們還能阻止彆人做生意?”
秦玉蘭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總算知道月瑕妹子這段時間為什麼悶悶不樂了。
但如果隻是普通的競爭也就算了,商月瑕真正擔心的是,商元滿會在裡麵多插一腳。
如果元滿動手腳的話,飯館的生意就真的危險了。
商元滿畢竟在北海城生活了這麼多年,人脈關係上比她要多出一大截。
商元滿如果想到了這個辦法,攛掇什麼人在她旁邊再開一家飯店,那對她的影響可不是一星半點。
商月瑕的食指一下一下輕敲在桌上。
怎麼辦呢?
得先想個應對的法子才行啊。
要是等到彆人開了一家飯館再行動,她們就要處於被動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