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城的生意場不好進,商家和曹家已經坐鎮了半壁江山,彆人想要再從中牟利,多半都要依附他們。
要麼就是和他一樣,拚命往裡麵砸錢,砸死他們,大刀闊斧的乾!
但是能和他一樣,拿一次性出來這麼多錢的人不多,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點點的蠶食。
任誰的蛋糕被人一次性切走一大塊都會不開心,他們肯定會伺機報複,並且提防著這個人下一次再來切蛋糕。
可是這個人很聰明,她不多吃你的,每次隻吃一小口。
下次來了再吃一小口,但是吃的卻不是同一個地方,很難引起人的注意。
但是這麼日積月累下來,這東一口西一口的,被她吃下去的東西,也絕對不少。
就像這個躲在幕後的人物,現在北海城的生意,都已經拿到五分之一了。
“爵爺,您如果要對付商家,我建議您先和曹家聯絡聯絡。畢竟這個人藏得深,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恐怕不好聯手。”
這是楊川綜合分析以後,給出的建議。
駱名爵卻搖了搖頭,“曹家在明,什麼時候聯絡都可以,不急。你先給我查查這個人是誰,我想見她。”
能有這樣生意頭腦的人不多,他想要會一會。
如果能和這個人聯手,那搞倒商家,就比和曹家聯手要快的多。
月瑕已經決定和商家撕破臉了,他之後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楊川點頭答應:“是。”
一件事情談完,駱名爵的早飯也吃完了。
他站起來對楊家兩兄弟說道:“一會兒把碗洗了,彆讓我們家月瑕回來受累。”
飯館裡每天要做的的事情很多,今天忙完這個,明天就是那個。三五天下來,又會有彆的事情需要做。
好在秦玉蘭從前在南陽鄉下的時候就是個能乾的女人,每天早上也起的早,把飯館裡的事情都打點的妥妥帖帖的。
今天早上,她天才剛亮就起了床,開始洗刷那些前段時間積攢下來的泡菜壇子。
這會兒才七點鐘,太陽出來了,她把壇子一個個擺出去晾曬,等乾了以後,好再拿來裝鹹菜什麼的。
她剛忙完,轉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月瑕。
秦玉蘭笑了笑:“你怎麼這麼早過來啦?平時不都是**點麼?”
“我來監工啊。”商月瑕開玩笑道:“沒想到我不在飯館的時候,你做事情也這麼勤快。都不知道給自己放個假。”
秦玉蘭抓著圍裙擦了擦手:“你彆老誇我,你再這麼誇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從她臉上的笑容裡,還是能看出來她心底也是高興的。
月瑕站好,雙手背在身後,對秦玉蘭說道:“我有話和你說。”
秦玉蘭和月瑕相處的時間也快一個月了,她知道月瑕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就是要認真了。
秦玉蘭連忙朝月瑕走了過去:“有什麼事情,你說。”
月瑕問道:“你之前說想要跟我學本事,現在還想不想學?”
秦玉蘭雙眼亮晶晶的:“當然想啊,而且我這不是一直都在跟著你學嗎?”
商月瑕說道:“生意經是很有趣的,小生意學小本事,大生意學大本事。我問你,你是想學小本事,還是想學大本事?”
“大本事。”秦玉蘭毫不猶豫的說。
她知道月下不喜歡猶豫不決的人,而且她也是真的想學些有用的東西。學了大本事,以後掙錢的機會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