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瑕看了一眼麵前裝扮時髦的女人,問道:“你是?”
女人說道:“我叫江思思。駱哥住這兒,沒錯吧?”
月瑕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這個叫江思思的女人的有關訊息,最後一無所獲。她不認識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認識駱名爵。
“他出門了。”月瑕說道。
“出門了沒關係,我可以在他家裡等他。反正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等他了。”江思思說著,側身從月瑕身邊走過,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屋裡。
月瑕閉上眼睛吐了口氣,忍下江思思的冒犯,準備先看看她的來意,再決定一會兒對這個女人要采取的態度。
江思思進屋以後,連鞋子也沒換,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一雙眼睛放肆地在屋子裡打量,末了,說道:“這牆紙不好看,顏色太素,沒有一點時髦的感覺。還有這桌子,太沉悶了,像是老人家的東西。駱名爵家裝修的風格,真是一點都不合我的口味。”
剛剛關上門的月瑕翻了個白眼。
這究竟是哪裡放出來的野雞?
隨隨便便地跑上門來,傳進來以後,又對哥的屋子指責一通。
合不合江思思的口味有關係嗎?她反正又沒法子住進來!真不知道江思思一個人在自嗨什麼!
江思思把屋子裡的陳設從大到到小都數落了一遍以後,才回頭看了一眼站在玄關處的月瑕,穎指氣使道:“去給我倒杯茶。”
月瑕正往廚房走,江思思又說:“有咖啡嗎?”
月瑕回頭看了她一眼,你的要求還挺多。
江思思卻以為月瑕不懂什麼是咖啡,說道:“就是洋人喜歡喝的那種東西,喝起來有點苦,一般人都嘗不出來好壞的。最好是現磨的,那樣的咖啡最香。”
見月瑕沒有動,江思思皺眉道:“算了,看你一個小保姆,應該也不懂什麼叫咖啡,你還是給我泡杯茶吧,我要喝紅茶。”
原來是把她當做小保姆了。
月瑕翻了個白眼,去廚房裡給江思思倒了一杯紅茶出來,放到了剛剛被她數落過的桌子上。
“江小姐,喝茶。”
江思思愜意地靠在沙發上,沒有喝茶,而是看著自己新作的指甲,說道:“你這個小保姆,手腳倒是挺快。”
月瑕勾勾嘴角,“江小姐和駱……先生認識?”
她本來下意識地想說駱名爵,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換了一種稱呼。
她想看看,這個江思思到底是什麼人物。
江思思說道:“認識啊,我和駱哥之前見過一麵。駱哥這個人有點冷酷,不過我還挺喜歡的。”
她江思思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但是那些男人沒有一個身上有駱名爵那股吸引人的成熟的氣質。他們大都是些公子哥,就知道玩,仗著自己老爹那幾個錢,沒一個有誌氣。
但是駱名爵就不一樣了,他身上有一種彆人比不上的男人味,要命的吸引人。
征服這樣的男人,可比和那些跪捧他的男人玩,要有意思多了。
如果不是駱名爵有魅力,她也不會大老遠地從金昌跑過來找他。
想起駱名爵那英俊的樣貌,和他筆挺的身姿,江思思的臉上都透出了幾分難有的少女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