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瑕站了起來,和駱名爵一起往外走去。
臨出門前,月瑕忽然回頭看了駱建業一眼,說道:“駱爺爺,雖然我很相信您作為長輩,不會做那些讓大家都臉上無光的事情,但是江思思看起來似乎過分喜歡哥了,她那裡恐怕不太好處理。”
駱建業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跟我說?”
祝月瑕淡淡道:“她既然是您之前選定的人,還希望您能夠適當地提醒她一下,不要從我的手上搶人,不然她到時候會死的很難看的。哦,不隻是她,不管誰從我的手上搶駱名爵,都會是那個下場,女人的占有欲,也是很重的。”
祝月瑕說完以後了,又一副忽然回過神的樣子,懊惱地說道:“駱爺爺是長輩,我不該麻煩駱爺爺的,是我不凍死了。這種事情,我還是親口警告江思思比較好一些。”
駱建業眯著眼睛看著祝月瑕,祝月瑕這哪裡是在讓他轉告江思思,她分明是在警告他!
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放這種狂言。究竟是他小看了祝月瑕,還是祝月瑕初生牛犢不怕虎?
走出房間,帶上房門。
駱名爵就勢倚在牆上,拉住了想要往大廳走的祝月瑕,“等等。”
月瑕看著他,氣鼓鼓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要批評我,讓我以後對駱爺爺的態度好一點?”
她承認,最後那幾句話,的確是刺激到駱建業的長輩自尊心了。
而那幾句話,她其實可以不說的。前麵應對駱建業的話,是她的正常反擊,而最後的那幾句話,就是她過激的表現了。
但是那也是因為駱建業欺人太甚,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她是真的很想忍,但是她真的忍不住。
見駱名爵垂眸盯著自己,月瑕率先說道:“我今天不接受批評,你要是批評我,我就跟你鬨。今天我有脾氣!”
她特意準備了一份禮物,駱建業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該在她捧著一顆心來的時候,跟她說江思思的事情。
駱名爵如果敢批評她,她一定扭頭就走!哼!
剛才還麵無表情的駱名爵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幾分笑意,連生氣都這麼可愛,是他的媳婦沒錯的。
批評當然是不可能批評的,她剛才對老爺子主動出擊的樣子,他還格外地欣賞。
駱名爵笑眯眯地看著祝月瑕說道:“女人的占有欲?”
祝月瑕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什麼不妥,說道:“怎麼了?”
駱名爵著重道:“女人?”
月瑕揚起俏生生的小下巴,硬氣道:“就是女人!”
駱名爵伸手攬著她纖細的腰,把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大掌在她的背脊上輕輕遊走:“小丫頭,哥怎麼沒覺得你長成女人了?”
什麼小丫頭,她都已經成年了,都能管照自己的生意了。不是女人難道還能是小妹妹麼?
他是在調侃自己是個未成年嗎?
祝月瑕還是頭一次這麼不喜歡駱名爵嘴裡的小丫頭這三個字。
月瑕憋了一口氣在心底,不服氣地說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麵前的我,就是一個成熟優雅的,體態婀娜的,女,人!”
駱名爵眼角上堆的笑意更深了,“你說的這麼信誓旦旦,哥都不敢質疑了。”
質疑?她這麼長得美,風韻佳的女人站在駱名爵麵前,竟然還讓他動了質疑的心思?
月瑕從上學以後,就知道自己在姑娘堆裡屬於長得好的。從小打到大,一起讀書的小哥哥,沒少給她送小禮物。後來長大一些了,小哥哥們膽子大了,也沒少給她送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