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名爵也看出了她有點累了,琢磨著一會兒敬過酒以後,大家的精神頭也就散了,就讓月瑕先找個房間休息一會。
駱名爵是駱家現在正經管生意的人,這種席麵上,為了表示禮貌,在席麵上挨個敬酒這一茬是免不了的。
等楊川拿著一瓶酒過來以後,駱名爵就拍了拍月瑕的手,說道:“我去敬個酒,你自己坐一會兒。”
祝月瑕點點頭,“好。”
誰知道這時候侯映紅卻在一旁哂笑道:“喲,名爵,你選的姑娘這嬌氣呢?她以後既然是要嫁進駱家的,當然應該趁著今天認認和我們駱家又關係的生意人啊。這敬酒就是個最好的機會,你怎麼能讓祝月瑕錯過呢?”
月瑕本來是要跟著一起認認臉的,這樣她以後嫁進駱家以後,逢著生意的事情,也好打理一點,侯映紅這一點說的沒錯。
但是月瑕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車,路上也沒有怎麼休息,到了這個時候,實在是有點累了,所以剛才宴席上也沒什麼胃口,沒怎麼吃東西。
侯映紅正是看出了月瑕這會兒精神頭不太好,猜到了他們是從北海城趕回來的,所以才故意想要讓月瑕跟著敬酒。
人在難受的時候喝酒,最容易出醜了。
就算月瑕酒量好,不出醜,她今天也彆想舒服。
為了讓人喝的儘興,席麵上的酒,上的可都是白的。祝月瑕剛才沒怎麼吃東西,一會兒酒下了肚子,肯定燒腸胃。
這十幾桌的酒敬下去,有的是月瑕難受的。
祝月瑕聽到侯映紅這一番略帶條形以為的話語,皺起了眉頭。
這個老騷狐狸,事兒真多。
她都這麼安靜乖巧了,侯映紅竟然還要來主動挑釁她。
侯映紅拿起桌上的紙擦了擦嘴,斂眉道:“月瑕,怎麼還皺眉了,是還沒嫁進駱家,就不想幫著應和駱家的生意了?架子不小啊。”
駱名爵看了一眼身側的祝願下,皺眉道:“她還小,你抓她喝酒乾什麼?”
平時在駱家侯映紅見他不順眼也就罷了,但是他不能容忍侯映紅對月瑕有半點不好。
侯映紅笑道:“人還沒進門呢,這就緊張起來啦,女孩子個,其實哪有你想的那麼嬌氣啊。不過名爵你這麼偏愛她,會不會以後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了呀?而且你看,你對她這麼好,她連代替駱家幫彆熱敬酒都不願意呢。”
祝月瑕還沒進門,侯映紅就幾次含沙射影,這顯然是想要先在宴席上把月瑕的名聲弄臭。
祝月瑕抬手從桌麵上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盤子邊沿不小心弄出來的油漬,沒有出聲。
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現在這幅麵無表情不說話的樣子,顯然是已經生氣了。
每個人生氣的樣子都不一樣,有的人脾氣暴躁,一挑釁就炸毛,亂摔東西。
而月瑕比較特彆,她生氣的時候,就是一副死人臉。
駱名爵冷眼看著侯映紅問道:“你養她嗎?”
侯映紅笑道:“名爵,你這不是說笑了嗎?祝家的小姐身份金貴著,哪裡用得著我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