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映紅看著遞到麵前的酒杯,突然反應過來月瑕這是在用激將法激她。
剛才還在氣頭上的侯映紅冷笑了一聲,又調整了一下姿勢,在位子上坐好。
她才不上祝月瑕的當。
侯映紅說道:“月瑕,我作為長輩,就是想要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露露臉,這酒,還是該你去敬。”
誰成想,祝月瑕聽了她的話以後,竟然嘿嘿一笑,扭頭對駱名爵說道:“哥,你看,侯阿姨明明不行了還死要麵子呢。你說都是一家人,何必扯這些有的沒的呢,她的麵子功夫做的再足,那也騙不了自家人啊。”
駱名爵應和道:“她就是這樣好麵子,你心善,彆和她一般計較。她是老年人,需要關愛。”
侯映紅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祝月瑕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尊老愛幼,人人有責。”
侯映紅忍無可忍,頓時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說道:“祝月瑕,我還沒你說的那麼老!”
祝月瑕笑道:“那您為什麼不敬酒?我雖然是個晚輩,但是以後嫁進駱家了,也有的是露臉的機會,不缺您今天讓給我的這一次。您也用不著找這樣的借口。還是您其實是真的不想為駱家應酬啊?”
侯映紅頓時語塞:“我……”
祝月瑕看了她的腰一眼,說道:“彆我啊我的了,您一把年紀了,就彆為這點麵子折騰了,還是好好坐著吧,再閃著腰可就不好了。”
祝月瑕說著,拉著駱名爵往宴席上走去,再也不給侯映紅半點辯駁的機會。
罵架,當然是先撤的一方最爽,留有話沒能說出來的一方最憋悶。
駱名爵低頭看著她,自然而然地抬手攬上她款款擺動的腰肢,附在她耳邊誇讚道:“我們家月兒是越來越厲害了,連侯映紅都能這麼輕鬆應對。”
祝月瑕哼哼了一聲,“對付作妖的老女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看她以後還在不在我麵前作死。”
侯映紅作一次她收拾一次,直到侯映紅再也作不動為止。
駱名爵看了身側的楊川手上的那瓶白酒一眼,問道:“可是你能喝酒嗎?”
這麼做雖然痛快了,但是對月兒恐怕不太好。
她不是累著了嗎,一會兒喝吐了怎麼辦。
丟臉都是次要的,他還是擔心她不舒服。
月瑕卻點頭道:“能喝。”
她雖然不像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樣能乾下兩斤白的,但是應酬應酬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