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名爵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怎麼,江思思你嫉妒啊?”
江思思的臉一紅,侯映紅當初說駱家的人是更偏向她的,她才受邀來了駱家的宴會。
誰知道今天的宴席上,祝月瑕竟然也在。
她更沒有想到,在敬酒開始之前,駱名爵就會介紹了祝月瑕的身份,說他們已經定了親。
祝月瑕的身份已經被介紹開了,她這時候如果說自己嫉妒,豈不是明著和月瑕搶男人她是代表江家來的。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到時候誰不笑話她。
江思思說道:“我隻是覺得她這個樣子,配不上駱哥。”
駱名爵眯了眯眼,眸中透出幾分危險的意味:“配不配的上這種事情,我說了算。”
他現在不和江思思撕破臉,那是因為駱家和江家還有生意往來,他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
但是江思思如果一直不知好歹,不知收斂,他也不會給江思思什麼好臉色看。
不過就是一樁生意,折了點錢進去沒什麼,駱家賠得起。
但是留著江思思一直在這裡鬨,讓月兒的心情壞了,這世上可沒有什麼東西能賠得回來。
孰輕孰重,駱名爵心裡清楚。
江思思也知道駱名爵現在是在容忍她,但是她就是看不慣祝月瑕那副小女人被保護的姿態。
主桌的侯映紅看到這邊的動靜,扭過頭來看了一眼,嘴邊揚起了一抹笑意。
就知道江思思不會給祝月瑕好果子吃,今天叫她來真是叫對了。祝月瑕竟然還敢叫自己老女人,看她現在怎麼應對江思思的刁難。
江思思不想和駱名爵爭,而是轉身看著祝月瑕開始挑釁她:“駱哥護著你,你要是實在不想喝這杯酒,我也拿你沒辦法。但是咱們混商場的人不能喝酒可不行。”
江思思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你連酒都喝不了,以後還怎麼跟駱哥一起出去應酬?那你這個駱家的孫少夫人,我看也彆當了。不如換我來吧,我可比你能喝,也比你能給駱家長臉。”
祝月瑕看著江思思,紅唇抿了抿。
今天如果她不喝這杯酒,肯定要讓人看輕了。
江思思剛才的那番話也說的很沒有分寸。
江思思的滿腹心思,已經昭然若揭,她就是想駱名爵。
如果自己再保持沉默,什麼也不做,以後定然到哪裡都要被江思思壓一頭。
而她最討厭的就是屈居人下。
但是這酒也不能就這麼直接喝,否則江思思一定還會繼續挑釁她,再找彆的由頭來讓她喝酒。
她在這裡被江思思灌幾杯酒倒是沒什麼,但是後麵還有那麼多桌等著她。
這個頭一旦起在了這裡,後麵的人如果鬨騰,肯定也會跟著起哄要她喝,氣氛烘托到一定地步了,大家難免會丟些分寸。
這麼多桌喝下來,她一定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