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名爵倒是好福氣,一個江思思,一個祝月瑕,兩個女人都圍著他轉,還一個比一個生的好。
有祝月瑕在,難怪大哥看不上江思思。
他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命?
駱名闌舔了舔嘴唇,視線停留在月瑕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大腿上。他的心中早已經是心猿意馬,對祝月瑕想入非非了。
奈何這裡是路家,他碰不了麵前的美人,連摸一下小手都不行,就免不了有些焦灼。
這個女人是真的不錯啊,一張臉長得比花兒都漂亮。
那雙腿,那腰身,他玩一年也不會覺得膩。
他要是也能找一個這樣的姑娘當媳婦,哪裡還會去街上找那些花枝招展的俗物。
媽總說不能讓大哥娶祝家的女兒,他當時不當一回事,現在看見祝月瑕了,他倒是很讚同媽的做法了。
如果他能夠把祝月瑕和大哥拆散了,再把祝月瑕拐到自己的床上,讓她跟自己好,還怕氣不死大哥?
大哥就這麼把人丟在了這裡,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真是蠢。
今天回去以後,他非得好好查一查祝家這個女兒的消息。
反正祝月瑕還沒正式成為他的嫂子,誰能先把她搞到手,那不都還是憑著自己的本事?
“映紅。”
侯映紅正給駱建業捏著肩,聽到這一聲喊,立即低下頭說:“哎,爸,您有什麼事情嗎?”
駱建業不說話,但是視線卻是直直地盯著客廳沙發的方向看。
侯映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結果就發現自己的兒子正像山坳子裡的狼一樣,睜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沙發上醉過去的月瑕看。
侯映紅額頭的青筋頓時突突地跳。
要死啊!
她知道月瑕長得好,一般的男人見了,都得多看兩眼。
但是這個臭小子,什麼時候發情不好,怎麼偏在老爺子麵前,盯著自己未來的嫂子看!
駱名闌那個眼神,是個男人都能看的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
名闌這個混賬東西,看誰不好,偏偏看祝月瑕。
駱建業臉色難看,對侯映紅說道:“你去給月瑕蓋張毯子,順便提醒一下你那兒子,把心思放乾淨一點。如果說他們不認識,覺得姑娘好看,多看兩眼也就算了。但那可是名爵選定的女人,也是名闌未來的嫂子,讓他彆一天天的淨想些齷蹉事!”
不管駱建業現在認不認同祝月瑕,在彆人眼裡,月瑕和駱名爵都是一已經定了親的。
名分上,她就是駱名闌未來的嫂子。
駱名闌對著自己未來的嫂子這麼忽視眈眈,那不是要**嗎?
這種齷蹉事,駱建業的眼裡絕對容不下。
剛才他說的這話裡已明顯多了幾分對駱名闌訓斥的意味。
侯映紅害怕觸了老爺子的黴頭,連忙跟下人要了一張毯子,朝沙發上的月瑕走了過去。
但是她還走到月瑕麵前,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就已經先蓋到了月瑕的腿上,遮住了她若隱若現的誘人春光。
月瑕醉的深,沒有醒。
駱名闌看著突然出現的駱名爵一愣,收回了自己下流的目光,對駱名爵笑道:“大哥剛才跑哪兒去了?我剛才聽傭人們說,這是我未來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