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回來了,她就能得到所有的安全感。
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的。
八年過去了,她還在喝醉以後為自己當年的離開而擔心,生怕自己再一次離開。那他剛離開的時候,她又是什麼樣子的?
駱名爵的喉結滾了滾。
是不是祝爺爺一開始說的,就是假的?
勁瘦的手臂,忽然把祝月瑕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駱名爵低頭在她的發間落下一吻。
現在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懷抱,更有說服力。
“聽到哥的心跳聲了嗎?這是哥在你身邊的證明。”駱名爵在祝月瑕的耳邊沉聲說道:“以後都不走了。永遠都守在你身邊。”
祝月瑕點了點頭。
困意上湧,祝月瑕一頭栽在駱名爵的懷裡,再一次睡了過去。
清早,啾啾的鳥鳴聲響在窗外。
祝月瑕拱了拱身子,後背就撞上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東西。
祝月瑕伸手摸了摸,有點硬實,還點暖。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祝月瑕緩緩睜開眼,腦子清醒了些。她在被子裡翻了個身,往身後看了一眼。
“啊!!!”祝月瑕一聲驚叫,瞬間酒醒。
她茫然地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一手支著腦袋,一臉風騷地看著自己的駱名爵,臉都燒了起來。
駱名爵就這麼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
可是駱名爵怎麼會睡在她的身邊?
駱名爵穿著一身簡單的灰色睡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眯眯地看著她問道:“哥的胸肌,摸的還滿意嗎?”
祝月瑕:“……”
貨比三家,她又沒有摸過彆人的胸,哪裡知道滿意是個什麼概念。
察覺到駱名爵那微笑背後潛藏的危險因子,祝月瑕秒慫。
她默默地掀起被子的一角,擋住了自己的臉,隻露出一雙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駱名爵:“哥,我錯了。”
駱名爵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看著她。
“喲!錯哪兒了?說說唄!”
“不該一大清早就亂摸你的胸。”覺得這個表達不當,祝月瑕又補了一個字:“肌。”
駱名爵搖頭,嘴角依然掛著笑,但是語氣顯然比剛才沉重了一分:“不對。”
不對?那她就不明白了。
她這一大清早的剛醒,能犯什麼事?
祝月瑕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錯在哪兒了?”
駱名爵的嘴角壓了下去,忽然翻身朝祝月瑕壓了過去,眯著眼說道:“月兒,你,該不是斷片了吧?”
祝月瑕咽了一口唾沫,開始仔細地回想自己能記起來的最後一件事情。
然後她的臉色一點點地變白,一點點變白,最後變得麵若土色。
駱名爵冷笑了一聲:“想起來了?”
祝月瑕更為恐懼地在被子底下點了點頭,一臉大難臨頭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