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映紅說道:“可駱名爵畢竟是因為你才做這件事情的,誰知道商家這麼擠兌我們宏豐麵粉廠的生意,是不是也是因為你?”
祝月瑕低頭笑了笑,抬手一捋耳畔的墨發,“自己沒本事,也彆把事情冤枉在彆人頭上啊。”
她看著侯映紅說道:“就算沒有商家,彆人搶你麵粉廠的生意的情況也是有的。你要是真能管理好這個麵粉廠的生意,就算有彆人來搶生意,你也能贏過對方。不是嗎?”
侯映紅嘿了一聲,淩厲道:“你當麵粉廠的生意好做啊,隨隨便便就能贏過搶生意的?彆人要搞你,總有千百種辦法。”
祝月瑕輕笑了一聲,對侯映紅嗤之以鼻,語氣裡,更是帶上了兩分明顯的輕蔑。
“說到底,還不就是侯阿姨你自己沒有那個金剛鑽,所以乾不了這個瓷器活。您不行就直說嘛,何必找那麼多借口呢?”
她是真看不起侯映紅。
記得哥跟他說過,他剛回來著手駱家的生意的時候,駱家的人也沒少難為他,但是哥不還是過來了?現在駱家的生意,在哥的手裡,不也是穩穩當當地往前走呢麼?
侯映紅管不好麵粉廠的生意,是她自己的問題,和她還有駱名爵有什麼關係?
就想著把問題往彆人身上推,麵粉廠的生意能好才怪!
侯映紅看著祝月瑕,惱怒地說道:“我看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這麵粉廠的生意不是你來做,你就開口說大話是吧?”
祝月瑕挑釁道:“我不知道侯阿姨的能力怎麼樣,但我倒是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的道理,興許麵粉廠的生意給我來做,我還真就比你做的好呢?”
侯映紅先提起了商家,讓她不痛快了,她能讓侯映紅舒服才怪。
最機智又最解氣的辦法,當然是用一百零八種方法,膈應死她!
侯映紅不屑道:“嘁,小小年紀,竟然就敢這麼猖狂!我看你真是……”
“你,真的能管好麵粉廠的生意?”
侯映紅一愣,扭頭看向剛才截斷了她的話的駱建業。
祝月瑕也怔了怔,同樣詫異地看著駱家的老爺子。
在場的人,隻有駱名爵微不可查地提了提嘴角。
駱建業敲了敲手上的老式木頭煙鬥,說道:“問你呢,能不能管理好麵粉廠的生意?”
祝月瑕回過神,駱爺爺這是要給她機會,讓她接麵粉廠的生意?
祝月瑕點了點頭,說道:“能。”
駱建業說道:“你還沒看過麵粉廠的生意問題呢,就敢在我麵前這麼保證?不怕到時候出什麼問題?”
祝月瑕一點也不謙虛地說道:“雖然我年紀小,但是我腦子好呀。興許我還真就能管好麵粉廠的生意,給駱家帶來利潤呢。”
駱建業重新往煙鬥裡塞進了一點煙絲,點燃後重重抽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
吞雲吐霧之間,駱建業眯了眯眼,好像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