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商震意有所指的句話,在場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如果祝月瑕和商家還帶著這麼一層關係,就意味商家在北海城的實力,又比之前更大了。
孫慶州和商震認識,率先問道:“商老板是祝小姐的爺爺?”
商震很順嘴地接下去,答道:“是啊,月瑕可是我們商家從小養在彆處的孫女。從小就聰明懂事,現在都能獨當一麵,在永安坊開一條美食街了,是真的不負所望啊。”
孫慶州問道:“那她父親是商老板的哪一個兒子啊?”
商震理所當然地介紹道:“她父親就是我的大兒子商嶽。”
商震從背後拍了一下商嶽的肩膀,商嶽就很自然地走上前對孫慶州伸出手,“孫副市長,您好,您好。”
孫慶州隻認識商震,對這個商嶽卻不是很熟悉,握過手後,隻是附和地說了一句:“虎父無犬女,祝小姐這麼厲害,想必商先生也不是一般人。”
祝月瑕看著他們兩個人寒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原本以為商家的人回來永安坊鬨事,所以她才特意想辦法請來了這幾個北海城的人物坐鎮。
沒想到商震這麼不要臉,轉眼就先把她和商家的關係掛在了一起,把商家往上貼,現在又和孫慶州攀起了關係。
看她發展的好,所以又當她是商家的人了?祝月瑕隻感覺令人作嘔。
商震在和孫慶州談話之餘,又看了祝月瑕一眼,嘴邊露出了一抹奸詐的笑。人就是得識時務。
商震在看到那些大人物都光臨永安坊來參與剪彩的時候,就轉變了自己的對祝月瑕的態度。
既然祝月瑕能夠得到孫副市長和陳局長的重視,商家沒理由在這個時候和她鬨翻。隻要他們還掛著這一層關係外皮在那裡,商家就能跟著祝月瑕辦起來的美食街,一起得到一些好處。
這種不勞而獲的事情,誰不願意乾?
隻要祝月瑕身上還留著商家的血,她就得叫自己一聲爺爺。
薑,還是老的辣。想要甩開商家,自己獨立發展,做夢。
就算他不喜歡祝月瑕,他也會牢牢地抓住祝月瑕名下的產業,把永安坊和商家掛上鉤,不管怎麼,都得從她身上扯下一層皮,得到些實際的好處才行!
陳紹典眯著眼睛看了看商震和商嶽,眼中露出了懷疑的目光。
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祝月瑕,她雖然沒有表現的很明顯,但是眼神裡也能看出幾分不滿的意思。
怎麼,祝小姐和商家之間難道有事?
陳紹典不禁笑道:“這可就有意思了,既然你們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分彆從我的手上買地?商嶽先生前兩天還請我吃過一頓飯,問我他手上的地是被誰買走的。”
陳紹典又看著商嶽問道:“你女兒拿走的地,你竟然不知道?”
商嶽臉上的笑容一僵,陳紹典這幾句話一問,大家也都是一陣沉默,看著他們幾個人的眼神,又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