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楊川走過來對駱名爵說道:“爵爺,曹家的人現在應該已經到紅柳街了,咱們也該過去了。”
駱名爵低頭掃了一眼表上的時間。
祝月瑕見狀,說道:“哥,你如果忙,也可以先去做自己的事情。”
駱名爵瞥了她一眼,問道:“那你呢?”
祝月瑕說道:“我是這裡最能說的上話的人。永安坊開業的第一天,我當然要在這裡看著,不然出了什麼事情,就沒人鎮場了。再說,如果第一天人老板就不在,大家心裡肯定也會有些奇怪的想法。”
駱名爵說道:“我是問你一個人行不行?”
祝月瑕笑道:“當然可以。”
雖然祝月瑕這麼說了,但是駱名爵一陣短暫的思索過後,還是扭頭對身後的楊海說道:“你留下幫月瑕看著,彆讓人鬨起來。”
今天永安坊裡的人這麼多,要是鬨起來,那就是一整條街的事情。駱名爵不放心,還是把自己身邊得力的人留在她身邊心底才踏實。
楊海一愣,“可是爵爺,我……”
“就這樣,月兒比較重要。”駱名爵蓋棺定論。
楊海欲言又止地看了駱名爵一眼,蠕蠕嘴唇,最終說道:“是。”
駱名爵帶著楊海轉身離開,這時候祝月瑕又突然叫到:“哥!晚上九點左右我們還有一個小小的慶功宴,你來得及一起參加嗎?”
楊川已經走到車邊,幫他打開了車門。
駱名爵回頭看了她一眼,“一定來。”
得到這樣的答複,祝月瑕的嘴邊露出了一抹笑容。
駱名爵低頭坐進了車子,離開了永安坊。
秦鷺親眼看著駱名爵離開了以後,才敢走回祝月瑕身邊,對她說道:“爵爺的神經是不是有點敏感啊?”
一旁的楊海聽見了,嗤了一聲,“誰讓你動爵爺的心上人了。”
爵爺多寶貝月瑕小姐啊,今天和曹家人那麼重要的談話,爵爺都把他留在了永安坊,沒有帶過去,就因為不放心月瑕小姐,秦鷺竟然還敢當著爵爺的麵敲她的頭,這不是作死麼。
總之,在他看來,秦鷺被撅手指頭,隻能用兩個字來評價,活該。
祝月瑕也沒預料到駱名爵剛才會突然炸毛,心底對秦鷺遭遇的飛來橫禍還是有點愧疚的。
她走到秦鷺身邊,抬起他的手看了看,問道:“很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剛才聽秦鷺叫的嗷嗷的,她站在旁邊都感覺疼。
秦鷺甩了甩手,對她說道:“沒事,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今天永安坊我還得陪你一起看著呢,我如果去了醫院,誰幫你。”
祝月瑕吐出一口氣,雙手背在身後,低頭看著腳下的地板。
秦鷺見狀,又擔心她是因為自己意外受傷的事情自責,說道:“我也就是剛才疼一下,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你不用擔心。我看駱名爵就是緊張你,也沒有真要撅斷我手指頭的意思。”
“秦鷺,你不要怪他。”祝月瑕突然說道。
秦鷺一愣,垂眸看著自己麵前依舊低著頭的女人問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