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
還能這麼不要臉?這一個個的,都是些什麼人!
爵爺剛才真應該把秦鷺的手指頭給撅斷了!
祝月瑕拍拍秦鷺的肩膀,說道:“我們走吧,去看看街尾的抽獎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秦鷺點頭,“好。”
兩個人就這麼揚長而去,留下楊海一臉懵逼。
楊海回頭看了秦玉蘭一眼,秦玉蘭像是受驚的小鹿,立刻躲開了楊海的視線,去桌邊收客人留下來的白瓷碗。
另一邊,駱名爵和楊川已經開車來到了紅柳街。
駱名爵下車以後,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他站在街邊點起了火,深吸了一口以後,夾著香煙撣了撣。
灰色的煙灰落在他腳邊,有一些則沾在了他白色的西裝褲上。
駱名爵低頭一看,眉頭一皺,用力的跺了跺腳,那些沾在西裝褲上的煙灰也落到了地上。
現在是白天,紅柳街看起來有點冷清。
有女人靠在街邊喝啤酒,臉上的裝花裡胡哨的。
她們穿的很暴露,鬆鬆垮垮地在外麵披了一件單薄的外衣,連裡頭穿的黑色內衣也沒能好好遮住。
這裡是紅燈區,站街的女人都是出來賣的,當然也就不在乎露不露。露的多了,對她們來說還是一種吸引“客人”的手段。
現在冷清,隻不過是因為是白天,她們的客人都還沒來。
等到了夜裡,這裡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回彙聚在一起,那時候才是真的熱鬨,真的屬於北海城的另一種景象。
駱名爵抽煙的時候,楊川就站在他身邊不出聲。
這是爵爺在做事之前思考的一個常態。
駱名爵抽完手上的那支煙,把煙頭丟到了地上,抬腳把煙頭碾熄,然後又是一踢,就把煙頭踢進一旁的垃圾堆裡。
駱名爵抬步走進了紅柳街,楊川立刻跟了上去。
“爵爺,曹嘉誠北海城有名的地頭蛇,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我們今天如果帶上大哥,會更安全一點。”
今天他們的原計劃,也是帶上大哥一起來紅柳街談事情的。
但是爵爺參加完月瑕小姐的剪彩以後,卻把大哥留在了永安坊。興許爵爺是看商家說了那番話,所以放心不下月瑕小姐吧。
駱名爵的雙手插在兜裡,一臉傲慢地往前走:“他要是敢動手,我就敢砸他的場子。”
不管是不是道上的,駱名爵從來就沒有怕過。
越往紅柳街裡走,三三兩兩結伴的女人就越多,女人的妝也越來越濃,身姿上來看,也越來越豐滿。
偶爾一兩個女人從駱名爵的身邊走過,也都在用一種看金主的眼神看著他。甚至有女人在對駱名爵舔唇笑。
駱名爵目不斜視地往前走,微微皺起的眉頭裡透露出幾分嫌惡。
更有人大著膽子朝駱名爵伸出手,對他發起大膽的邀請。但是他們的手還沒碰到駱名爵,就被他身邊的楊川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