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誠看著祝月瑕,玩味的問道:“你是誰?”
駱名爵抬眸,伸手把祝月瑕往自己身邊一扯,護犢子道:“是我的人。曹爺用不著多問。”
像是一隻肉食性的猛獸在宣告自己的領地所有權,告誡其他對手不得侵犯,他的語氣沉緩而認真。
曹嘉誠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哦~永安坊裡的那位祝小姐。”
駱名爵就算在這裡和他拚著酒都不忘讓人回去永安坊給那位祝小姐傳口信,現在又這麼緊張。且看這個女人對駱名爵看重的樣子,不肯讓彆的女人靠近他一點,就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不一般。
這個人,應該就是駱名爵看重的那位祝小姐無疑了。
曹嘉誠不得不佩服駱名爵的眼光和手段,連這麼上乘的女人都能拿下。但是同時曹嘉誠又有些惋惜,她是駱名爵的女人,就意味著,他不能對這個女人下手了。
祝月瑕低頭看著窩在卡座裡的駱名爵,語氣還算平靜,“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去。”
“喝酒。”駱名爵言簡意賅。
祝月瑕拿起桌上的一隻酒瓶看了看,清河大曲。
桌上還有好幾個空了的瓶子,還有兩排隻喝到了一半的酒。她的眉頭皺了皺,上次她隻喝了半斤,就頭疼了很久。
駱名爵回頭酒勁兒下去了,不得頭疼死!
祝月瑕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曹嘉誠身邊站著的那個舞女,麵無表情地問道:“喜歡那樣的?”
駱名爵搖了搖頭,不喜歡。那種女人怎麼可以跟月兒比。
駱名爵又把她朝自己拉進了一點,伸出雙手,撒嬌一樣說道:“頭疼,想吐,抱一下。”
楊川看著駱名爵,爵爺提的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太不嫌事大了?親眼看見自己的男人在外麵和彆的女人一起喝酒,月瑕小姐還能乖乖的聽爵爺的話,不吵也不鬨嗎?
爵爺竟然還敢伸手要抱抱!
月瑕小姐這要是能答應,那可真的是妥妥的仙女了。
如果不是仙女,誰還能有這樣的胸襟?
然後祝月瑕用在自己的行動向楊川證明,他不如駱名爵了解她。
祝月瑕在聽到駱名爵的要求以後,竟然真的乖乖在駱名爵身邊坐下,把他抱住了。駱名爵的頭有些沉,總是不自主的往下低,月瑕就扶著他,讓他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靠在她的肩膀上,駱名爵就不動了。那一刻駱名爵乖的好像一隻趴在她肩頭的大狗狗,祝月瑕也溫柔的不像話。
靠在她的肩上閉目養神,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駱名爵感覺自己頭疼的症狀都緩解了不少。楊川驚訝地看著祝月瑕,本來他們還當心月瑕小姐看見爵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會鬨,沒想到他們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月瑕小姐真是天上的仙女啊!
曹嘉誠看到這個狀況微微一愣,這個溫柔的像春水一樣的女人,和剛才揚言說要玩死他的舞女的女人,真的是同一個人?
以他在這種地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經驗來看,祝月瑕如果真的是駱名爵的女人,至少也要一哭二鬨三上吊,把駱名爵鬨的頭疼一下,才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的表現吧?
可是她怎麼這麼乖?比他家裡養的貓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