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除了幫他換衣服還有擦臉的時候折騰了一下以外,駱名爵一晚上都睡得很死,不折騰人。
不過等祝月瑕捯飭完這一切以後,也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
祝月瑕俯身看著駱名爵睡時的樣子,嘴邊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他的睫毛又長又濃,和他母親的樣子很像。
記憶裡夏荷香展現給她的一麵一直都很溫柔,但是駱名爵的臉上透出來的,更多的還是一種堅毅。這一點又是和夏荷香不太一樣的。
祝月瑕緩緩湊近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哥,晚安。”
說完這句話,祝月瑕就抱著他身上換下來的衣服退出了房間。
隔壁房子裡,楊川和楊海也算是折騰了一天。兩兄弟洗完澡以後,就坐在椅子上休息聊天。
他們兩兄弟平時閒下來說話的時間不多,總是在忙這忙那,所以每當有空的時候,都會湊在一起聊聊天。
楊海的情商低,是個一等一的直男,兩個人一起聊天,楊川也能幫著解釋一些事情,讓他看的明白一點。
楊海坐下來以後,就把今天楊川走後,祝月瑕說的她和駱名爵的故事一字不落地跟楊川重複了一遍。
說完以後,楊海不解的問道:“你說爵爺當時隻知道挨打,連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你聰明,你能從這個故事裡看出點什麼?月瑕小姐當時還說爵爺溫柔,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不僅沒看出來,他還覺得爵爺有點慫慫的。
最讓他難以理解的是,月瑕小姐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一副很感動很幸福的樣子,他是真的看不懂。
可是秦鷺竟然明白了月瑕小姐的意思,合著當時的那些人裡,就剩下他不明白了唄,他今天必須要弄明白這件事情。
楊川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說道:“彆的我不清楚,但是事情要真是照你這麼說的話,那爵爺是挺溫柔的。”
楊海問到:“你們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爵爺當時得有十三四歲了吧?打爵爺那一幫人怎麼也有十五六了,又是小混混,他們下手一定不輕。”
楊海問到:“那爵爺乾嘛不跑?”
楊川說:“跑嘛,的確是個辦法。但是爵爺跑了以後,留下月瑕小姐怎麼辦?月瑕小姐那麼小能跑得過彆人嗎?”
以爵爺的性格來看,爵爺是絕對不可能,把祝小姐一個人丟在那裡的。
楊海著急道:“那就打啊,得和他們打過一次,那些人才不會再欺負到爵爺頭上。爵爺不還手算怎麼回事兒?”
逆來順受一點也不像是爵爺。
“不能打。”楊川語重心長的說。
楊海問到:“怎麼就不能打了?”
“你想啊,月瑕小姐當時才多大?撐死不過七八歲吧?就算知道什麼是打架,能真的和彆人打的多凶嗎?”
楊海問到:“什麼意思?”
楊川嘖了一聲,要不怎麼說大哥不懂得體貼人呢。
大哥是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有多敏感,也不知道一些事情會對女孩子造成多大的驚嚇。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大哥才一直不理解月瑕小姐說的溫柔是什麼意思。
他根本不懂爵爺當時為什麼要抱著月瑕小姐,讓她不要怕,也不要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