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月:“……”
恐怕不是這個原因。
當著外人的麵,大小姐的架子還得端著,秦挽月站得筆直,儘量顯得自己高貴些,“我們要查有關書院後山寺廟的建造記錄,帶路吧。”
看守大哥殷勤得像個店小二,“得嘞,您裡邊請~”
架閣房內的文書是分門彆類擺放的,有公差的幫忙,蘇言很快找到有關後山寺廟的記載。
寺廟是在十一年前建成的,負責的官員叫做陳日,是京城過來的。
在陳日後麵還有一排名字,都與寺廟有關,其中一人的名字蘇言很熟悉,是成文山。
成文山竟也是負責建寺廟的一員?
寺廟建在後山,與書院脫不了關係,蘇言想到成文山會與寺廟有關,卻沒想過關係如此直接。
“這個陳日是什麼人,從京城來的?秦縣令可認得?”
秦挽月道:“我爹可不認識京城的官,我家離京城遠著呢。”
看來同秦縣令打聽這條路是不通的。
可放眼整個安平鎮,最大的官也就是秦縣令了。
蘇言將有關寺廟的記錄又看了幾遍,確認全都記在腦中後才放下。
接著她又去查了狄鈞幾人的名籍,狄鈞三人都不是安平鎮人,他們是慕名來到太和書院。
三人之中,文緒風的爹娘是經商的商人,最為富有,狄鈞的爹娘是普通小農,許漾的身世最複雜,他是孤兒,幼時曾在安平鎮生活過一段時間。
這與他們的口供基本吻合。
蘇言將查到的線索疏離清晰,才與秦挽月一同離開衙門。
衙差還在四處搜尋成文山的屍身,往日喧嘩的街市隻有零星人影。
安平鎮在邊境,雖然還算太平,但老百姓們已經被打怕了,但凡衙門有些風吹草動,他們都會回到自己家裡緊閉大門,任誰也敲不開。
蘇言平日趕路多,腳程快,一路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