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懶得跟你個小丫頭爭論了。”
“哼,我才是,二哥明明虛長我四歲,卻實在幼稚,分明是我懶得跟你計較。”
二人終於乖乖閉了嘴,趁著護衛此時正要換班,蕭晗足尖輕點,瞬間飛上了院牆,隨後再將還不會輕功的清羽,璃書二人拉過去。
院牆之外早已偷偷讓人備好了馬匹,待五人都順利的翻過了院牆之後,幾人便騎上了馬,往山下趕去。
此時映月樓上,一位須發半白的老者正怡然泡著茶,一邊還要搖頭晃腦的感慨一番此情此景甚美。
“山長,那幾位今晚又偷偷跑下山去了,您真的不管管嗎?”
與山長的怡然自得不同,在他對麵的陸監院則是滿臉怒色,火氣上頭。
山長從容的給對麵的陸監院斟了杯茶,打著哈哈,漫不經心道:“這是我最新得的碧螺春,統共不過二兩,陸監院來得巧,快嘗嘗。”
“山長!”
見陸監院半點不為所動,山長頓了頓,起身來到床邊看著院外一片漆黑的樹林,輕聲道:“陸監院,想必你也知道,那位學生的身份並不簡單,與他而言,來書院不過算是體察民生,既如此,他想下山,那便讓他出去也不打緊。”
“國有國法,院有院規,他既來到此處求學,那麼,不論他身份何等尊貴,也當遵守我院院規才是。”
“陸監院…”
陸監院憤然起身,背對著山長,沉聲道:“既然山長忌於那人身份,那便讓我這個監院來做這惡人,隻望山長屆時彆來給那幾人開脫才好。”
“陸監院,你這又是何必。”
話不投機半句多,陸監院壓抑著怒火直接甩袖開門離開
山長攤了攤手,繼續回到位置上開始品嘗自己那來之不易的好茶。
——
林清羽的馬術學得一塌糊塗,若沒有人在前頭牽著,她是半點也不會騎馬,而慕容璃書騎術雖不錯,可山路曲折,蕭晗也不敢讓她載著林清羽。
因此前麵三人都各騎一馬,唯有林清羽與蕭晗共乘一騎。
看著前麵並駕齊驅翟修遠和紀諾禾,林清羽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道他們的情形。
半年前,她隨母親進宮拜見皇後,皇後與母親以有要事相談為由,讓蕭晗帶著她出去逛逛。
她便是在那時見到了二人。
那時蕭晗帶著她來到太液池,池中的荷花開得茂盛,起先她還沒有發現,臨近了才發現,原來湖中的亭子裡竟還坐了兩個人。
亭中坐著一男一女,年紀與蕭晗相仿,兩人偏著頭正認真翻閱著同一本冊子,並未注意到蕭晗過來了,二人麵上帶著幾分鬆散的笑意,看上去十分相配。
“景晗,你怎麼才來!”忽然察覺異常,其中的男子抬起頭來,率先注意到了蕭晗兩人,揚聲問道。
隨後那名女子也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兩人,屈膝行禮。
林清羽也終於看清了兩人的長相,男子身形修長,容貌俊美,眉稍微微上揚,為他俊美的臉上帶來了幾分英氣,而女子眉眼如畫,一席白衣在清風中微動,清麗絕俗,恍若畫中仙。
“有點事耽誤了,你們策論寫好了!”蕭晗牽著林清羽的手,勁直來到兩人中間,自然的坐下,隨手翻起來桌上的文章。
“阿晗,這位是?”女子輕聲開口,聲音溫婉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