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這些惟妙惟肖的冰雕,居然都是一具具的屍體!
“陳先生所說的那位琉璃小姐,果然是神一般的存在啊,如果琉璃小姐能夠成為陳先生的助力,甚至成為陳先生的女人,那整個偌大的華夏,隻怕全都是陳先生的囊中物了。”
成仲心裡喟歎不已,雖然心裡很想見一見琉璃是何等的絕代風華,但是心裡敬畏之下,隻是用目光在茅草廬的方向看了兩眼,並沒有敢走進去。
很快,成仲便吩咐人,把現場清理了一遍。
“陳先生,他應該怎麼處置,咱們要不要?”成仲一指昏迷著的應殊然,眼中閃過狠厲之色,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中月省蘇家的人,可是讓司徒影受了不少的痛楚,成仲對他們自然是恨之入骨。
陳飛宇微微考慮後,便出手把應殊然的內勁給封住了,道:“我已經封住了他的內勁,再加上他右手已廢,隻怕連一個普通人都打不過,你先把他帶走吧,等回頭我再考慮如何處置他。”
“是。”成仲應了一聲,便喊來一人,吩咐把應殊然也給帶走,並嚴加看管。
沒多久,成仲便帶著司徒影離去了,說是今天要去城隍廟祭拜一下,給司徒影祛祛黴氣。
陳飛宇走進茅草廬中,隻見琉璃坐在床上,青霜劍被她隨意的放在了床頭,而魏雅萱則坐在了琉璃的旁邊,正在與琉璃說話,她見到陳飛宇進來後,頓時想起先前被陳飛宇抱在懷中的一幕,內心微微慌亂,忍不住道:“你進來乾什麼,不會是想對我和琉璃姐姐不軌吧?”
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後悔了,依琉璃表現出來的實力,隻要陳飛宇稍微露出一點不軌的念頭,隻怕立馬就會被琉璃轟殺至渣了,現在她說出這句話,不正顯得自己內心慌亂,從而語無倫次嗎?
還好,無論是陳飛宇還是琉璃,都沒注意到魏雅萱的小心思。
陳飛宇笑道:“我是來告辭了。”
“好。”琉璃點點頭,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陳飛宇轉身走去,接著道:“下次來的時候,我再給你們帶一些美食。”
“好。”琉璃應了一聲,表情雖依舊平靜,但眼神中,也多了一絲莫名的期待,隻可惜陳飛宇並沒有看到。
剛剛來到半山腰,陳飛宇便看到站立在布加迪威龍車旁的紅蓮,一身紅色的衣裙,在山風中微微淩亂,像一朵盛開的鮮豔玫瑰。
她見到陳飛宇後,嘴角綻放出一抹笑容,主動迎了上去,隨即微微皺眉,道:“你受傷了,是中月省蘇家做的?”
“不,琉璃打傷的。”陳飛宇接著奇怪道:“你知道中月省蘇家的人進山了?”
紅蓮神色驚訝,接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柔和下來,主動拉起陳飛宇的手走到了車旁,硬是把陳飛宇塞進了副駕駛位,笑著道:“你受傷了,這次換我來開車。”
陳飛宇知道紅蓮是擔心自己,對於她難得一見的溫柔,陳飛宇自然不會大煞風景的拒絕,便欣然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紅蓮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坐進車裡,一邊發動汽車向山下駛去,一邊說道:“我在這裡等你的時候,見到七個人帶著司徒影一起向山上去了,而且看司徒影的表情,很明顯是被逼無奈的,再加上那七個人每一個人所顯露出的氣息都比我強上不少,所以我才大膽猜測,他們是中月省蘇家的人。”
“不錯,他們正是中月省蘇家的家主蘇元生,以及所謂的'六大金剛'。”陳飛宇心中讚歎,不愧是紅蓮,就是心細如發,笑道:“但是看你的表情,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原來連蘇家家主都親自來了,難怪我覺得對方的氣息強悍的不像話。”紅蓮心中驚訝,接著道:“有琉璃在,我相信就算蘇元生再厲害,也沒辦法對你產生威脅,所以我並不擔心,不過我倒是奇怪,你怎麼會被琉璃打傷的,莫非,你對她做了什麼不軌的事情,把她給惹惱了?”
“你表妹那麼厲害,我怎麼可能對她不軌?”陳飛宇便將先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
紅蓮恍然大悟,掩嘴笑道:“的確像是琉璃的行事作風。”
陳飛宇目光看向窗外,若有所思,道:“琉璃的實力超乎了我的想象,隻是我更加好奇的是,打傷琉璃的人,究竟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