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禮妃嘴角翹起一絲玩味的笑意,也不知道信了沒有,順著陳飛宇的話笑道:“要是讓古一然老爺子知道,你寧願來玉雲省旅遊,也不去燕京為他的寶貝孫女治病的話,一定會氣的火冒三丈,說不定一怒之下,直接中斷了超然集團的代理權,小心到時候蘇映雪小姐來找你拚命。”
另一邊,柳天鳳聽元禮妃提起蘇映雪,知道蘇映雪是陳飛宇的正牌未婚妻,心裡一陣煩躁,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陳飛宇並沒有看到柳天鳳的表情,自信地笑道:“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絕對不會忘記前往燕京,所以元小姐不用擔心。”
當初燕京的紅頂商人古一然,特地前往明濟市找尋陳飛宇,為的就是請陳飛宇給他孫女看病,而陳飛宇也確實答應一年之內會前往燕京,甚至還特地贈出了“天心果”,來暫時抑製古一然孫女的病情,保證她一年之內不會複發。
“那就好,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元禮妃掩嘴而笑,準備告辭離開。
她剛剛站起來,突然,隻見有兩道人影走了過來,暗中微微皺眉,突然眼珠一轉,順勢轉到陳飛宇身前,伸出白皙玉手,露出甜美的笑容,道:“不知道禮妃有沒有榮幸,能邀請陳先生去跳一支舞?”
“佳人相邀,我要是拒絕的話,豈不是焚琴煮鶴太過掃興?”陳飛宇一仰頭,將手中紅酒一飲而儘,接著起身,伸手牽住了元禮妃的玉手。
元禮妃抿嘴而笑,跟著陳飛宇,一起向舞場走去。
柳天鳳撇撇嘴,心裡一陣不爽,小聲嘀咕道:“真是個狐狸精,就會勾引男人,陳飛宇也是個大混蛋,也不知道先邀請本姑娘跳舞,不對,就算他邀請了我,本姑娘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哼,誰稀罕跟陳飛宇這種混蛋跳舞?”
柳天鳳隻顧著發泄自己的不滿,要是陳飛宇真的開口邀請她跳舞,隻怕她內心會比誰都高興。
卻說陳飛宇來到舞場中央後,一隻大手順勢放在了元禮妃的香腰上,雖然隔著一層高檔布料,但依然能感覺到元禮妃小蠻腰的緊致與彈性。
元禮妃隻覺從陳飛宇的手上,傳來一股熱氣,頓時嬌軀一緊,但緊接著就放鬆下來,笑道:“你跟著我來跳舞,就不擔心柳隊長吃醋嗎?”
在舒緩悠揚的音樂,陳飛宇摟著元禮妃的嬌軀翩翩起舞,香豔、優雅,笑道:“與其擔心這個問題,我反而更加好奇,你為什麼會邀請我跳舞?不要說這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因為我能感覺出來,這是你的臨時起意。”
元禮妃有些驚訝,感歎道:“你真是怪人,第六感比女人還要準確,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臨時起意才邀請你跳舞,因為我不想見某些人。”
“哦?那個人是誰,竟然能讓你避而不見。”陳飛宇好奇問道。
元禮妃本就是鼎鼎有名的“打工皇帝”,能讓她困惱的人,想來身份絕對差不了。
“桑樂天,玉雲省十大家族中桑家的未來繼承人,諾,就我身後10米的那個討厭家夥。”元禮妃向自己身後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陳飛宇看去,果然,隻見元禮妃示意的地方站著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約莫二十多歲,臉龐瘦削,五官分明,穿著一身名牌服飾,手腕還帶著一隻勞力士手表,一看就是上流社會人士。
此刻,他端著紅酒,正一臉嫉妒地看著陳飛宇和元禮妃跳舞。
如果所料不差,這個人應該就是元禮妃所說的桑樂天。
陳飛宇收回目光,感受著元禮妃嬌軀上傳來的一陣陣幽香,笑道:“他在追求你?”
“算是吧,不過他給我的感覺非常不好,感覺他就像一條毒蛇,非常的危險,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我又不方便直接拒絕他,所以就邀請你跳舞,來避免跟他見麵。”元禮妃解釋道,美麗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無奈。
陳飛宇一挑眉,道:“所以,你把我當成了擋箭牌?”
“你可以這麼理解,我不會否認。”元禮妃眨眨眼,一邊跳舞,一邊露出魅惑眾生的笑意,道:“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你不會直接甩袖離開吧?”
“那倒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唯有佳人與美酒不可辜負,我陳飛宇又豈是不解風情的人?隻不過……”陳飛宇嘴角翹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元禮妃聽陳飛宇說的有趣,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追問道:“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拿我當擋箭牌,我可是要收利息的。”陳飛宇說罷,攬著元禮妃腰肢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拉向了自己的懷中。
措不及防下,元禮妃驚呼一聲,嬌軀已經和陳飛宇緊緊地貼在一起,甚至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豐滿的胸部有些變形。
元禮妃還是第一次跟異性這麼親密,連忙向後退了一小步,俏臉上瞬間布滿紅霞,連精致的耳垂都變得紅彤彤的,煞是誘人。
“這就是我要的利息。”陳飛宇看著懷中佳人一瞬間的美態,嘴角笑容更加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