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自信而笑,也不管有毒沒毒,隨手舉杯一飲而儘,大氣、豪爽!
“陳先生不愧是華夏的少年豪傑,果然大無畏、大氣概,千佳佩服!”寺井千佳立即興奮起來,因為陳飛宇喝下的這一杯酒,正是“天命魔蕊”!
陳飛宇神色不變,放下酒杯,道:“第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傳國玉璽’是華夏之物,跟日國沒有關係才對,你們日國‘盜取’傳國玉璽,到底是為了什麼,不要告訴我隻是為了收藏,因為這種鬼話連小孩子都騙不了。”
寺井千佳微微沉吟,反正陳飛宇已經中了“天命魔蕊”之毒,隻需過個一時半刻,陳飛宇全身功力就會消散,到那時候,陳飛宇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對她再無威脅,就算告訴陳飛宇實話也無妨。
想到這裡,寺井千佳便笑道:“陳先生這個問題,可真是把千佳給難住了,這次華夏之行,千佳的任務,隻是把貴國的‘傳國玉璽’帶回日國,至於帶回去的目的是什麼,千佳也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想糊弄我陳飛宇嗎?”陳飛宇眼中厲芒一閃而過。
似乎是看到陳飛宇的不耐和不信,寺井千佳心裡暗暗皺眉,現在“天命魔蕊”之毒還沒發作,陳飛宇一身修為還在,要是現在就把陳飛宇給惹怒了,並不是好的選擇。
是以,寺井千佳笑道:“陳先生彆急,千佳的話還沒說完,大約是在十年前,我們日國的陰陽師曾向天皇建議,想要把‘傳國玉璽’帶回日國,至於陰陽師要貴國的‘傳國玉璽’做什麼,那就不是千佳所能了解的了。”
陳飛宇暗自驚訝,日國的陰陽師起源於華夏,雖比不上道教的博大精深,但也有其獨到之處,日國的陰陽師想要得到“傳國玉璽”,究竟想要做什麼?莫非也與“傳國玉璽”所蘊含的氣運有關?
一時之間,陳飛宇陷入了沉思中。
見陳飛宇不說話,寺井千佳也樂得沉默,隻要時間再長一些,陳飛宇肯定會毒發,到時候對陳飛宇是殺是抓,就全在她一念之間。
但是漸漸的,寺井千佳卻驚異起來,因為陳飛宇依舊神色如常,好像一點都沒有受到“天命魔蕊”之毒的影響。
“這是怎麼回事?按照之前的經驗,現在已經過去3分鐘了,陳飛宇理應毒發才對,怎麼他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難道是陳飛宇修為太高,所以‘天命魔蕊’的毒性爆發所需要的時間比較長?”
寺井千佳心裡驚訝不已,最後也隻能認為是陳飛宇修為太高所致。
片刻後,陳飛宇搖搖頭,既然想不清楚,那就暫時先不想。
“第二個問題。”陳飛宇拿起第二杯酒,一飲而儘,道:“原來從十年期開始,你們日國就已經對‘傳國玉璽’虎視眈眈了,那為什麼現在才找到‘傳國玉璽’?”
寺井千佳心裡微微失望,因為陳飛宇喝的那杯酒,正好是無毒,不過也不要緊,反正陳飛宇已經中了“天命魔蕊”,便大大方方承認道;“十年前,為了完成尋找‘傳國玉璽’的任務,高島先生的家族奉命攜帶資本來到華夏玉雲省,創辦了令和集團作為幌子,暗中不斷打探傳國玉璽的消息。
終於皇天安不負有心人,在一個多月前,無意中通過廖雲飛的口中得知,‘傳國玉璽’藏在永古市郊外的某個古墓中,然後我們就許諾,給廖雲飛一筆錢,讓他把‘傳國玉璽’從古墓中盜取出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陳飛宇恍然大悟,整個事情的經過,跟他之前猜測的大致相符,看來寺井千佳並沒有說謊。
突然,小林誌野冷笑一聲,極度輕蔑地道:“可笑的是,‘傳國玉璽’是你們華夏的皇權象征,在整個華夏曆史上,都是能排名前三的文物,我們隻給了廖雲飛100萬華夏幣,他就同意替我們取來‘傳國玉璽’,真是可笑。”
陳飛宇斜覷了小林誌野一眼,眼神凜冽,道:“我保證,如果你再開口說一句話,我的劍氣會直接刺穿你的喉嚨。”
小林誌野臉色頓變,正要譏諷陳飛宇已經中毒,突然看到寺井千佳向他使了個眼色,他重重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陳飛宇收回目光,舉起第三杯酒,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之後,我希望看到‘傳國玉璽’出現在我眼前,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寺井千佳驚奇不已,陳飛宇真的要連喝三杯?暈,“幽冥散”加上“天命魔蕊”之毒,就是傳奇強者也頂不住,陳飛宇真的傻了?
高島聖來和小林誌野同樣震撼!
下一刻,在寺井千佳三人震驚的目光中,陳飛宇仰頭,一飲而儘,氣概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