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燕京柳家在燕京的勢力很龐大?”陳飛宇坐在沙發上,好奇地問道。
他對燕京柳家雖然有一些了解,但絕對比不上常年住在燕京的柳天鳳了解。
“不錯,柳家在燕京的勢力的確很龐大,不,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龐大,你也知道,燕京是華夏的中心。
而柳家作為燕京最為強大的家族之一,可以用‘手段通天’四個字來形容,甚至觸手遍及大半個華夏,無論是政治、軍事還是經濟,柳家都是華夏最頂尖的家族之一,不過柳家深諳韜光養晦之道,平時十分低調,不為大眾所知。
我這麼跟你說吧,那些明麵上富豪榜的富豪們,在普通人眼裡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是在柳家這些真正掌握華夏權勢的大家族麵前,那些廣為人知的富豪們,跟小蝦米也沒什麼區彆。”柳天鳳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反應過來,訝道:“你是擔心柳家半路出手,搶走‘傳國玉璽’?”
在來的路上,她已經聽陳飛宇提過柳家是搶奪“傳國玉璽”的背後陰謀者,心中震驚遠在陳飛宇之上,雖然不知道柳家要“傳國玉璽”的目的是什麼,但不排除柳家為了“傳國玉璽”而在半路上出手搶奪。
而且根據陳飛宇所說,柳家跟華夏聖地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柳天鳳覺得,柳家的強大已經遠遠超乎她之前的想象,所以擔心柳家也在情理之中。
“不僅僅是擔心他們半路出手。”陳飛宇沉聲道:“如你所說,柳家在燕京有那麼大的權勢,想來情報係統一定不錯,如果‘傳國玉璽’帶到燕京的話,有可能會被他們知曉,所以不排除他們在燕京也敢動手的可能。
如果‘傳國玉璽’真被柳家搶走,那我的東瀛之行,就沒有了任何意義,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所以目前來說,‘傳國玉璽’還不能帶到燕京。”
“飛宇考慮的很對。”柳天鳳點點頭,道:“那你說,現在‘傳國玉璽’放在哪裡最好?”
“最安全的地方,當然是放在我這裡。”陳飛宇笑,眉宇間意氣風發,他雖然境界跌落到了“宗師”境界,但至少想要保住“傳國玉璽”沒什麼問題。
而且“傳國玉璽”放在他身邊,以後找到合適的辦法,說不定還能繼續吸收一點氣運來提升自己的境界,堪稱兩全其美。
“放在你這裡倒也可以,隻是……隻是……”柳天鳳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陳飛宇好奇問道。
“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柳天鳳一咬牙,似乎作下了某個決定,正色道:“根據我師父無塵道人這些年的觀察,自從十年之前,華夏龍脈已經隱隱出現潰散的風險,影響了華夏的國運。
全靠我恩師布下陣法,延緩了龍脈潰散的速度,但也僅僅隻能延緩而已,如果再沒有其他的手段,隻怕不出一年的時間,華夏龍脈就會徹底潰散,到那時,華夏國運受損,再無崛起重回世界之巔的可能。”
“這麼嚴重?”陳飛宇皺眉,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密辛。
柳天鳳很認真地點頭,道:“原本有了‘傳國玉璽’,我恩師無塵道人就有辦法利用‘傳國玉璽’來鎮住並且修複龍脈,不但龍脈再無潰散的風險,甚至華夏崛起有期。
可是現在又出了柳家這麼一檔子事,如果‘傳國玉璽’被搶走的話,整個華夏的國運都將不穩,以至於十四億華夏人都會受到影響。
所以‘傳國玉璽’可以暫時放在你那裡,但一年之內,必須用‘傳國玉璽’來修複龍脈。”
“沒問題,龍脈在什麼地方?”陳飛宇挑眉問道,在術數堪輿方麵,他隻自學過,沒辦法跟有風水傳承的道士相比,所以不知道華夏龍脈的具體地點。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麼重要的地方,整個華夏也隻有寥寥數人知道而已,我恩師也不可能帶我過去,不過柳家的權勢那麼大,不排除柳家知道的可能性。”柳天鳳憂心忡忡地道:“萬一柳家鐵了心的要搶‘傳國玉璽’,就算把‘傳國玉璽’放在龍脈也沒用。”
“這麼看來,得儘早解決掉柳家才行。”陳飛宇摸著下巴想了想。
“沒錯。”柳天鳳順嘴說了一句,突然反應過來,眼眸中綻放出驚喜的目光:“飛宇,你願意幫助我們解決柳家?”
“當然,彆忘了,柳家跟我也有仇,我殺了柳家的雷傲和柳彥慶。”陳飛宇冷笑了兩聲,道:“不提我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性格,單單柳家也不會放過我,更彆說這件事情還事關華夏龍脈與國運,我更加不能坐視不管。”
“飛宇,你真好。”柳天鳳嘴角彎起驕傲的笑意,這就是她柳天鳳的男人,不但強大,而且有擔當。
她與有榮焉!
“聽你所說,柳家在燕京有那麼大的權勢,想要徹底解決柳家,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陳飛宇後麵的話沒說出來,柳家還跟華夏聖地有千絲萬縷的聯係,無疑會更加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