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產生好奇,是危險的開始,你可要做好隨時被我勾走魂魄的心理準備。”萬冷雪摘下一片白色的花瓣,玉指微彈,花瓣已經飄到陳飛宇的跟前。
陳飛宇伸手接過花瓣,觸手柔軟,帶著一縷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花香,還是萬冷雪的體香。
幾分風情,幾分挑逗。
“男人可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陳飛宇拿著花瓣放到鼻端聞了下,接著將花瓣捏碎,道:“小心到時候沒將我的魂兒勾走,你就已經先落在了我的手裡了。”
萬冷雪自得地笑道:“你很自信,我喜歡自信的男人,不過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你此刻的自信是多麼可笑。”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陳飛宇自信依舊。
萬冷雪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轉移話題道:“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就因為祝玉泉追求琉璃,你竟然會特地堵住祝玉泉打他一頓,真是有趣。”
陳飛宇自然不對跟萬冷雪解釋,而且也樂的萬冷雪誤會,哼道:“我說過,男人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祝玉泉對我的女人心懷不軌,我自然要教訓他一頓,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他也枉為男人了。”
“看來你還算一個真正的男人。”萬冷雪眼眸中異彩漣漣,對陳飛宇的觀感更好,更加想要招攬陳飛宇,也不自禁的想要跟陳飛宇多說兩句,意味深長地道:“在滿月宗的這段時間,你要是能一直找祝玉泉麻煩的話,說不定會有意料之外的收貨。”
她指的,自然是祝玉泉在調查滿月宗禁地的事情,她還以為陳飛宇不知道,所以故意提醒陳飛宇。
陳飛宇心中訝異,莫非她指的是禁地的事情?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心中暗暗留意,表麵卻是不懂聲色,挑眉問道:“姑娘此話是何意?”
“以後時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萬冷雪神秘而笑,從石凳上站起來,向遠處飄然而去,隻在石凳上留下一枝缺少了一片花瓣的百合花。
神秘、灑脫、不惹塵埃。
陳飛宇看著萬冷雪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神秘的女人,莫非她也知道了洛書劍派調查禁地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如此機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她又怎麼知道的?
罷了,她既然對滿月宗的事情了如指掌,想來應該也是滿月宗的弟子,明天向雨心打聽一下再說。”
陳飛宇搖搖頭,轉身離去了。
卻說祝玉泉回到客房後,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巴正陽抬眼看了他一眼,頓時一愣,驚訝道:“你受傷了?是誰把你打傷的?”
“除了陳飛宇還能是誰?”祝玉泉憤憤不平地坐下去,怒道:“還不是因為我追求琉璃的事情,特麼的,老子就沒見過陳飛宇這麼小心眼的男人!”
當即,祝玉泉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意氣之爭。”巴正陽鬆了口氣。
“陳飛宇這小子就是個禍患!”祝玉泉稍稍冷靜下來,心有餘悸地道:“他說下次還要接著找我麻煩,不行,咱們得加快動作了,儘快找到禁地,早點離開滿月宗才行。”
巴正陽點點頭:“是得加快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