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竟然敢汙蔑我們烈陽宗,僅僅是割掉你的舌頭已經難消我心頭之恨,我要殺了你!”
盧修誠一聲怒喝,仗刀向陳飛宇衝去,帶起一股罡風,殺氣彌漫四野!
懷臨和邵沐頓時驚呼出聲,以他們的實力,根本沒辦法阻擋盧修誠,怎麼辦……怎麼辦?
眼看著盧修誠的速度越來越快,陳飛宇依舊站在原地不閃不避。
盧修誠眼神輕蔑,這小子估計已經嚇傻了,待會兒就將他劈成兩半,這就是侮辱“烈陽宗”的代價!
眼看著他就要衝到陳飛宇的身前,突然,陳飛宇開口道:“等一下。”
盧修誠已經到了“傳奇初期”境界,如果放在世俗界的話,那也是一等一的強者,是以他聽到陳飛宇的話後,刀勢說停就停,穩穩地在中途止住,冷笑道:“怎麼,後悔了?已經遲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說最後遺言的機會。”
“遺言?”陳飛宇一聲輕笑。
懷臨和邵沐都驚呆了,麵臨必死之境,他……他竟然還笑了?
盧修誠神色一沉,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笑出來,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不遠處的另外兩名烈陽宗弟子也向陳飛宇怒目而視,他們敢發誓,陳非這小子絕對是他們見過的人中最欠揍的!
“當然是他們給我的勇氣。”陳飛宇突然伸手指向了懷臨和邵沐。
懷臨神色頓時一僵,陳非這是什麼意思?
邵沐更是想深了一層,狠狠地瞪著陳飛宇,他竟打算禍水東引,難怪他敢招惹盧修誠,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好一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陳飛宇理所當然地道:“我打算加入玉樞派,他倆作為玉樞派的弟子,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理應出手幫我吧?你把他們打敗後,就證明你們烈陽宗的武學的確在玉樞派雷法之上,同樣證明我的確見識短淺,那我甘願一死。”
“有道理,也罷,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盧修誠點點頭,刀鋒轉而指向了懷臨和邵沐,道:“你們也聽到他的話了吧,他可是覺得玉樞派的雷法比我們烈陽宗還要厲害,你們兩個誰先上,或者是一起上?”
邵沐臉色稍緩,看向陳飛宇的眼中多了幾分默哀,原來陳非不是打算禍水東引,而是真的信任玉樞派,可是陳非也太傻了,在玉樞派的山門口,就算盧修誠再霸道也得給玉樞派幾分麵子,真的跟盧修誠動手的話,不管是她還是懷臨都不會死,但肯定會敗在盧修誠的刀下,到時候,陳非依然難逃一死!
懷臨臉色蒼白了幾分:“陳非你開什麼玩笑,你知不知道盧修誠已經到了‘傳奇’境界,師兄我……我跟邵沐師姐隻有區區“宗師”級彆的實力,哪是他的對手?”
“不錯,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把寶壓在這兩個人身上,注定你會死路一條,不如就由懷臨這個廢物先開始。”盧修誠哈哈大笑,輕蔑地看著懷臨。
聽到盧修誠辱罵自己是白癡,懷臨臉色漲紅,怒氣騰騰。
但緊接著,懷臨就泄氣地道:“陳非,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要不你向他道個歉,再加上我們玉樞派的麵子,指不定他就不殺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