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綠帽三師兄的心思,陳飛宇搖頭笑了笑,真是一個小醜。
呂朝覺得自己被陳飛宇給鄙視了,但是又沒有證據,加上師父和靈兒師妹都在這裡,他也不好發作,眼珠微轉,突然開口說道:“師父,雖說盧修誠死在玉樞派是咎由自取,但盧修誠終究是烈陽宗的精英弟子,烈陽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妥善處理這件事情,不然的話,烈陽宗懷恨在心,說不定會再度偷偷潛入玉樞派對陳非師弟不利。”
“的確是個問題,但是烈陽宗霸道慣了,且對玉樞派一向敵視,這個的確不好辦。”宋蘆微微皺眉,心裡一陣犯難,陳非可是玉樞派未來中興的希望,絕對不容有失,可烈陽宗也不是易於之輩,難不成要帶著陳非躲進雷罰之地,以防陳非被烈陽宗的人刺殺?
靈兒連連點頭,且不說陳飛宇是她的半個徒弟,單單陳飛宇是玉樞派的一員,她就絕不願意看到陳飛宇出事。
“這一點師父和靈兒師姐不用擔心,區區一個烈陽宗還沒辦法殺我。”陳飛宇剛說完,似乎是擔心被宋蘆發現破綻,又補充上一句:“畢竟這裡是玉樞派,有師父和師姐的保護,隻要烈陽宗不是大張旗鼓的殺上玉樞派,我都不會有什麼事情。”
當然,就算烈陽宗真的大張旗鼓殺上來,他也絕對不會出事。
“哎呀你懂什麼?”靈兒師姐瞪了陳飛宇一眼:“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宋蘆附和道:“靈兒說的極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須找個完美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陳飛宇搖頭而笑,一個小小的烈焰宗罷了,隻要他願意,一人一劍找上門去都能把整個烈陽宗給滅了,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過他也知道宋蘆和靈兒師姐是為他好,心裡多少有些感動。
這時,呂朝說道:“回稟師父,弟子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哦?”宋蘆眼睛一亮:“快來說說。”
靈兒師姐也眨著眼睛看向了呂朝,等著聽三師兄的高見。
呂朝語出驚人道:“盧修誠死在弟子的手中,不如就讓弟子帶著盧修誠的屍體前往烈陽宗進行交涉,將殺死盧修誠的罪過一肩擔下,並從中進行斡旋,將陳非師弟的責任摘出去,如此一來,烈焰宗就不會再繼續針對陳非師弟了。”
陳飛宇驚奇地看了呂朝一眼,原先他還僅僅是懷疑呂朝可能是臥底,但現在呂朝主動要求去烈陽宗的行為徹底暴露出呂朝的的確確是烈陽宗派來的人,不然的話,呂朝這麼心胸狹隘的人絕不可能主動去烈陽宗送死。
“萬萬不可。”宋蘆嚴肅地道:“你帶著盧修誠的屍體去烈陽宗等於羊入虎口,肯定會被他們殺了報仇。”
靈兒神色震驚,上下打量著呂朝,像是重新認識三師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