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冷笑道:“陳飛宇,彆以為自己打架厲害,就敢囂張了,這裡可是謝家舉辦的拍賣會,彙聚了明濟市大部分上流人士,你敢在這裡鬨事,就是得罪了謝家,到時候,整個明濟市都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孫紹輝立即得意起來,隻要陳飛宇不敢動手,那以他孫瘋子的能力,還不是把陳飛宇隨意捏弄?
周若華頓時出現古怪的神色,如果讓何超知道陳飛宇和謝星軒交好的事情,他會不會羞愧的想自殺?
陳飛宇嘴角出現玩味的笑意,接著眼神一凜,猛地反手一巴掌,抽在何超的左臉頰上。
頓時,“啪”地一聲脆響,何超硬生生被抽倒在地上,臉頰頓時紅腫起來,甚至連門牙都被打掉了,嘴角流下鮮紅的血來。
“陳飛宇,你竟然敢在這裡動手?”孫紹輝驚呆了。
這裡可是謝家的地盤,就算他孫紹輝是孫家的第三順位繼承人,照樣不敢在這裡動手。
但是,陳飛宇隻不過是個服務員,非但敢偷偷溜上來蹭飯,還敢在這裡動手,真TM的是個瘋子!
何超從地上爬起來,眼中露出刻骨的仇恨與屈辱,怒極而笑,道:“好,很好,陳飛宇,你竟然敢在這裡動手,你死定了,謝家想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司徒影也驚呆了,她雖然恨不得把陳飛宇大卸八塊,但是,現在陳飛宇在謝家動手,無形中已經得罪了謝家。
她內心竟然有些擔心陳飛宇,不由得迷茫起來。
“本草綱目裡麵有句話,腦殘者,無藥醫也。事實證明,你們已經身患絕症,無可救藥了,遲早有一天,你們會被自己蠢死!”陳飛宇淡淡地嘲諷。
他們這邊發生衝突,動靜鬨的比較大,甲板上的人紛紛看過來,看到陳飛宇敢在這裡動手打人後,紛紛露出古怪的神色。
“陳飛宇,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們了。”孫紹輝冷笑一聲,突然大喊,把保安給喊了過來,一指陳飛宇,冷笑道:“他叫陳飛宇,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服務員,不但沒請柬,偷偷溜進來蹭飯吃,而且被我們發現了,還惱羞成怒當場打人。”
此言一出,周圍上流社會的人,紛紛看向陳飛宇,露出鄙夷輕蔑的神色。
頓時,謝家五名保安,紛紛把陳飛宇圍住,其中一名保安頭頭,威嚴地道:“這位先生,孫先生說你沒有請柬,這件事情可是真的?”
陳飛宇是謝星軒親自帶進來的,自然沒什麼請柬,搖頭道:“他說的不錯,我沒請柬。”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沒有請柬,還敢溜進來蹭飯吃,這無疑於是打謝家的臉了。
司徒影快意的同時,內心還充滿了失望。
陳飛宇當眾奪走了她的初吻,在她內心裡,雖然恨陳飛宇,但是也希望陳飛宇是個大英雄,這樣她內心也會好受一些。
但是現在,陳飛宇當眾承認自己是個偷偷摸摸的小賊。
她內心彆提多失望了。
保安頭頭臉色也很難看,他們直接負責這場晚宴的平安,現在有人偷偷摸摸溜了進來,萬一惹出什麼事情的話,他這位保安頭頭,也就真的做到頭了。
想到這裡,他背後出了一身冷汗,陰沉著臉,說道:“既然如此,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說著,就伸手要去抓陳飛宇。
周若華雖然不知道陳飛宇在搞什麼,但是她作為陳飛宇的情人,可不能眼睜睜看著陳飛宇被保安帶走,正準備站出來阻攔。
突然,看到陳飛宇向她投來放心的眼色,她才止住身形。
就在保安快要抓住陳飛宇的時候,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氣憤的聲音。
“住手,我看誰敢動他!”
這個聲音很好聽,但是此刻,聲音中卻充滿了深深的寒意,顯然聲音的主人很生氣。
陳飛宇眼中頓時出現一抹柔情,嘴角也勾起溫醇的笑意。
眾人紛紛看去,頓時呼吸一緊,眼中出現驚豔之色。
隻見一名成熟嫵媚的極品女人快步走了過來,正是明濟商貿大廈的新任總裁韓木青。
此刻,韓木青穿著黑色曳地晚禮服,露出渾圓的肩頭,更顯得嫵媚動人。
雖然周若華也很嫵媚,但是和韓木青由內而外的嫵媚氣質比起來,還是略顯青澀。
韓木青走到陳飛宇的跟前,眾目睽睽下挽住陳飛宇的胳膊,高聲道:“我就看看,誰敢動我韓木青的男人!”
韓木青是陳飛宇的女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
包括何超、孫紹輝、司徒影等人在內,周圍眾人儘皆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