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身體痊愈的話,你就跟我來。”胡文廣神色嚴肅。
胖子大喜,跟著胡文廣,來到陳飛宇的跟前。
“胡醫生,你這是?”胖子好奇問道。
突然,在眾目睽睽中,胡文廣向陳飛宇鞠躬,說道:“陳大夫,上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而且心胸狹隘,還請您海涵。”
看到這一幕,眾人儘皆驚訝,甚至,許可君震驚之下,都忘記了給以為老太太診斷病情。
胡文廣可是國內有名的專家,而且現在西醫鼎盛,中醫式微,嚴格來說,胡文廣的地位,還在許飛揚之上,而胡文廣竟然對陳飛宇鞠躬,態度還那麼恭敬,難道陳飛宇真的是神醫不成?
“我沒看花眼吧,一向心高氣傲的老胡,怎麼對陳飛宇這麼恭敬?”許青山難以置信。
李明宇握緊拳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對了,陳飛宇是個神秘富豪,胡文廣一定受到過他的恩惠,所以才對陳飛宇這麼恭敬,哼,堂堂國內腦科專家,竟然對陳飛宇這麼恭敬,真是笑話。”
陳飛宇抬頭看了下胡文廣,道:“原來是你。”
胡文廣尷尬笑了笑,伸手把胖子拽過來,說道:“相信我,讓陳大夫給你診斷。”
“好、好的。”胖子還沒徹底接受眼前的事情,暈暈乎乎就坐在了陳飛宇的對麵,突然反應過來,說道:“不對啊,我想讓許可君小姐給我看病來著……”
陳飛宇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經常咳嗽,感覺胸中有痰,而且夜晚盜汗,我說的可對?”
“我去,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胖子訝道。
陳飛宇解釋道:“你鼻頭顏色黑中泛黃,黑為腎,主水,說明你體虛有濕氣,所以夜間盜汗;另外,黃色說明胸上有寒,在《傷寒論》中記載,寒便是痰的意思,我給你開一方,吃過三次之後,便能藥到病除。”
刷刷刷寫上藥方後,陳飛宇遞給了震驚中的胖子。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能讓陳大夫給你看病,你就心裡偷著樂吧。”胡文廣拍拍胖子的肩膀,把他從震驚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胖子霍然站起來,向陳飛宇鞠躬,慚愧地道:“對不起陳大夫,我一開始不該懷疑你的。”
“無妨,誰讓我名不見經傳呢。”陳飛宇笑道。
胸襟寬廣、大度,真不愧是神醫。
胖子更加心折。
很多人都在注意這裡的情況,見狀,不少人已經離開許可君,來到了陳飛宇的跟前,讓陳飛宇給他們看病。
陳飛宇徹底展示出自己的實力,隻通過觀察對方臉上的氣色,在短短數秒的時間之內,便把病情說了個準確無誤。
“你這是糖尿病,已經有五年的病史了。”
“你表麵上是冠心病,實則是肺部出了問題,肺金之氣太盛,導致心火反被其侮,隻要對症下藥,便能藥到病除。”
“你的病情稍微有些麻煩,脾胃之氣太虛,脾胃是人後天之本,如果脾胃的氣絕了,人也就死了,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給你開一副固本培元的湯藥,你以後多注意節製,早睡早起,時間長了應該能夠調理過來。”
隨著陳飛宇不斷準確說出對方的病情,很快,便把會議室內所有的病人都給吸引了過來,把陳飛宇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去,神醫,真是神醫啊。”
“陳神醫,先給我看看,我老覺得自己頭暈腦脹。”
“不不不,先給我看。”
風水輪流轉,許可君孤零零的坐在一旁,心裡一陣泄氣。
她還要經過問診、切脈,才能準確的判斷出對方的病情,可陳飛宇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
許青山和許飛揚兩人神色凝重起來,看來,的確是小看陳飛宇了,單單憑借著這手觀察氣色推斷病情的手段,陳飛宇就已經足以對他們形成挑戰。
不過,許青山很自信,最後獲勝的人,依然會是許家。
因為許家是中醫世家,而且還是百年中醫是世家,有著華夏目前最為優秀的中醫傳承之一,更有許多珍貴的藥方與針灸手法。
區區陳飛宇,就算真的在中醫上有造詣,也絕對不會是許家的對手!
“陳飛宇,這一場比試,我親自出場,和你比試針灸,如何?”許青山傲然道。
“針灸?”陳飛宇突然笑了,說道:“樂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