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咱們現在怎麼辦?”
眼看著大漢越走越近,段詩揚嚇得花容失色,緊張恐懼下,隻能求助身邊的男人。
當然,對比沒什麼學曆,自己不太看得起的陳飛宇,她還是覺得柳葉舟靠譜。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就連柳葉舟也嚇的不輕,隻是在心儀的姑娘麵前,柳葉舟強撐著男子氣概,勉強笑道:“沒……沒事,我和秦家是親戚,說不定他們看在秦家的份上,不會為難咱們。”
段詩揚鬆了口氣,也對,這裡馬上都要到省城了,可以說已經到了秦家的一畝三分地,劫匪再囂張,也不敢為難秦家的親戚。
柳葉舟心裡是這麼想的,心安了幾分。
陳飛宇聽得他們兩人的對話,暗中搖頭。
很明顯,這三人是亡命之徒,說不定還是通緝犯,現在雖然在長臨省,但說不定明天就跑到彆的省份了,怎麼可能會給秦家麵子?
很快,劫匪就走到了柳葉舟的麵前,布兜向前一伸,裡麵已經裝了不少現金和金銀首飾,不客氣地道:“快點,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柳葉舟壯著膽子,站起來說道:“你知道我是誰不?省城秦家的秦二爺是我的表舅,你們敢打劫我,小心秦家對你們不客氣。”
這是柳葉舟難得幾次雄起的時候,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光芒萬丈,嘴角都出現得意的笑意,覺得等到了學校報道後,能給室友吹噓好多年。
突然,劫匪一愣,轉而大怒,罵道:“省城秦家秦二爺?媽的,什麼玩意兒,小屁孩也敢來威脅老子,呸,真他媽找死!”
說罷,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柳葉舟臉上。
柳葉舟頓時悶哼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座位上,臉頰高高腫起來,鼻子、嘴巴裡都流出了血,不過神色驚恐,瑟瑟發抖。
段詩揚更是驚呼一聲,知道柳葉舟靠不上,連忙向陳飛宇看去,隻見陳飛宇老神在在的坐著,不由一陣失望和鄙夷。
“媽的,快拿錢,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劫匪惡狠狠地罵道。
柳葉舟乖的跟個孫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拿出錢包,就放進了布兜裡麵。
劫匪哈哈大笑,來到段詩揚跟前,頓時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小妞長的倒是挺水靈的,嘖嘖,要不要跟大哥一起耍耍,隻要你聽話,大哥就把你們的錢還給你倆,怎麼樣?”
段詩揚嚇得都快哭了,連連搖頭,向柳葉舟投去求助的眼神。
柳葉舟縮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一動都不敢動。
段詩揚心裡一陣絕望。
眼看著劫匪伸出粗糙的大手,就要摸到段詩揚的臉上。
突然,一雙白淨纖細的手,從旁邊伸出來,抓住了劫匪的手腕。
段詩揚等人一愣,同時向旁邊看去,隻見陳飛宇坐在座位上,不過左手抓著劫匪手腕,淡淡道:“搶劫錢財也是你們拿命換來的,我不會多管閒事,但是欺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這就有些過分了。”
段詩揚鬆了口氣,看向陳飛宇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以及一絲絲羞愧。
“你是誰,不想死的話,趕緊他媽的給老子放手!”劫匪大怒,向後拽了幾次手,但是卻像是被一道鐵箍緊緊匝著,紋絲不動。
“出言不遜,斷你一手。”陳飛宇神色一寒,突然站起身,左手微微用力,隻聽“哢嚓”一聲,劫匪的手腕,已經當場骨折。
包括段詩揚、柳葉舟在內的所有乘客,紛紛驚呼一聲。
“媽的,老子一槍崩了你。”
劫匪痛呼,神色大怒,另一隻手正要開槍,段詩揚已經嚇的閉上眼,不敢再看。
突然,陳飛宇出手快如閃電,空手入白刃,瞬間搶過手槍,同時用槍托狠狠砸在了劫匪後腦勺上。
頓時,劫匪眼前一黑,悶聲一聲,軟綿綿倒在了地上。
這下變故之快,快若閃電,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
“跳梁小醜,豈敢言勇?”
陳飛宇輕蔑搖頭,相繼與仇劍清、雲振雄等宗師強者戰鬥過後,再對付這種小魚小蝦,陳飛宇還真的沒什麼興趣。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嘩然。
段詩揚和柳葉舟更是震驚不已。
剩下兩名劫匪,神色又驚又怒。
“媽的,碰到個硬點子,反正老子身上背著好幾條人命,多一個不嫌多,老二,先弄死他再說!”
兩名劫匪見勢不妙,憤怒下,用手槍對準了陳飛宇,準備開槍擊殺!
眾人神色大變。
很明顯,劫匪已經動了殺心,麵對兩口手槍,就算陳飛宇再厲害,也絕對會慘死槍下,甚至,惹怒了劫匪,連他們都會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