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現在去哪裡?”劉阿水問道。
“去農莊茶社。”
農莊茶社就是原先的南海農莊咖啡館。自從成為農委會屬下的一個獨立核算單位,正式的注冊名稱就成了“農莊茶社”這樣一個平淡無奇的名字。不過大家還是習慣性的叫南海咖啡館。
在農業二路儘頭的人工湖畔一排房屋卻燈火通明,農莊茶社的夜生活剛剛進入高潮。
這座茶社位是一棟複合式多層樓房,主體部分三層,在臨水部分修建了一個凸出的雙層裙樓,麵水部分為大幅玻璃牆,可以觀賞水上美景,外麵另設一座露天親水平台。天氣晴好的時候平台上設有桌椅和遮陽傘,供元老休閒用。
在樓房的另一側,還有一座木結構平房――老茶館舊址,目前是辦公廳特供食品商店和茶社附屬設施用房。
距離茶社不遠,隔著一片苗圃的地方就是農莊裡的“農家樂”――蓮藕亭。目前也一並歸入茶社管理。
人工湖裡種植著蓮藕等水生作物,還用來飼養鴨子。因為元老們反映在露台上消遣的時候不時隨風聞到鴨屎的臭味,原本設在湖對岸的鴨棚被遷走了。
在整個茶社建築物的外麵,環繞著一個不大的花園,用密集的樹籬和花木隔開外界。確保私密性。
今天,農莊茶社也一樣的燈火輝煌,隱隱約約的樂聲隨著晚風一陣陣的吹來,伴隨著路旁晚香玉的香氣,頗有一種糜爛奢華的情調
吳南海的黃包車有出入證,順利的通過花園外的門崗,直接拉到了茶社主樓的台階下,一名身材高大的,穿著歐洲式長襟衣的西班牙人款步從台階上下來,恭恭敬敬的朝著吳南海鞠了一躬。用不大熟練的中文說道:“歡迎您,閣下。”
“你好,桑喬。”吳南海從車上下來,對著劉阿水說:“你先回去,不用等我。”隨後拿出一支切開口的“李荃特彆限定版”雪茄,桑喬立刻拿出一個打火機,為他點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圈,從口袋裡掏出卡片。
“我的會員卡。”
這個西班牙人是當初在博鋪俘虜的幾個西班牙水手之一,在勞改隊乾了一年多之後,因為出身在西班牙的加利西亞的葡萄農家庭,就被吳南海要來了。在徒勞的試圖種葡萄失敗之後――海南島再一次證明了這裡不適合葡萄栽培――桑喬就成了薛子良搞得水果酒釀酒作坊的釀酒工,晚上兼任茶社酒吧的服務員。
桑喬在西班牙是個窮鬼,家裡人早就死得死,散得散,所以才會流落到東亞來。現在有了安定的生活,不用過地獄一般的海上生活,自然樂得在這裡長度歲月了。
他在茶社除了擔任酒保,還負責在迎賓的時候查看會員證。農莊茶社作為元老院的專用休閒消遣場所采取會員製。暫時隻接收元老成為會員,每位元老不管在不在臨高都送一張卡。會員卡下可辦附屬卡,目前隻限歸化民出身,年滿十六周歲的生活秘書、養子女、有正式師徒關係的徒弟辦理。
會員可以憑卡在茶莊以及附屬特供食品商店記賬消費,賬單每月送辦公廳在元老個人賬戶上扣除。元老主卡可消費全部項目,附屬卡隻能消費部分服務。
“謝謝您。”桑喬並不接卡,又鞠了一躬,然後側身在前麵引路。
打開抱著皮革緊閉的大門,一陣輕柔的音樂聲傳了出來。大廳裡燈光幽暗,隻有一盞盞玻璃罩燭台星星點點的亮著,中間的小舞池有些許電燈光的照明,半明半暗的氣氛配合輕柔的音樂,氣氛輕鬆柔和。
主樓的一樓休閒娛樂區。全部為火車座高背椅。設有吧台,出售各種酒類、茶、可可和咖啡。有專門的吸煙區,特供水煙,板煙和雪茄。另設小舞池一個,配有表演用小型舞台和樂池。目前純屬擺設,他們缺少樂器,更缺少合適的樂手。音樂還是靠音響設備。
二樓為茶樓包間形式,會員可以有各自相對隱私的聚會。二樓提供各類桌麵棋類遊戲。從飛行棋、軍棋、撲克牌、中國和國際象棋、圍棋、麻將、牌九、色子等傳統遊戲外,另有各種桌遊:三國殺、龍與地下城,戰錘等等不一而足。另有大娛樂室,設有本地製造的斯諾克和九球的台球桌和彈子機――這些東西全是通過紫誠記讓廣州的能工巧匠按照臨高提供的式樣製造,堪稱巧奪天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