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薇薇覺得自己這會應該開口了,她盤算了下說:“學校改製之後,生活秘書的培養可以簡化為在校內設置一個辦公廳下屬的培訓班。有元老提出申請,才接收一個元老自己已經選中的人加以培訓,或者攢10個培訓一期這樣亦可。這樣可以大幅度的節約開支。
“女仆學校其餘的力量可以分布到上述的那些新設班級裡,擴大招生麵,畢竟那些新設班級培養的女性人員都是很有必要的,如果是精英歸化民,當然也可以在這些女性人員裡麵試圖追求一兩個,隻不過是雙向選擇,沒有元老們那麼想要誰是誰,另外也不用辦公廳培訓了。”
這時候又有人提出新得方案了:“我的看法是維持女仆學校的完整建製,學製可以放得較長,三四年,或者五六年也可以,但是主要延長所謂的實習期。經過集中脫產培訓的學生,根據辦公廳的統計數據――部門元老購買女仆的比例和提交的增購女仆的申請――整建製到相應部門進行相關實習。實習期間跟元老一起的時間長,有助於元老更好的觀察其品行等細節。
“實習期間元老看中以後按照標準的女仆購買流程走。未被看中的等實習期結束,到學校等待下一次實習期分配。
“如果在實習期輪換6次,大約2年左右,如果未出現元老購買,那麼進入普通歸化民待職分配流程。”
楊雲冷笑一聲道:“女仆是元老的***需要的是她們的主人嚴加管束,不是彆的什麼扯淡。元老需要辦事員自然應該從芳草地的畢業生中挑選,用這些候補的枕邊人純粹找麻煩。丫犯了錯你懲不懲處?不懲處彆人怎麼看?把這些女人塞到管理人員隊伍‘實習’裡,我看結果不是她們把心思從爭寵轉移到工作,而是敗壞了機關的風氣讓一幫女乾部把心思從工作轉移到賣弄勾引元老上去。”
會議室裡的氣氛一下又尷尬起來。因為這又牽扯到女仆的地位和與元老之間的關係問題。這些問題還特彆棘手。
這時候胡青白打破了會議室裡的沉默。
“關於此事教育口有一個方案,請大家參酌一下。”胡青白說著從文件夾裡取出一份文件開始散發。
“這隻是個草案,看完之後我要回收的。請大家不要帶走。”他提醒道。
胡青白對女仆學校改製早就有草案――早在幾個月前蕭子山下發各有關部委辦開展女仆和女仆學員情況的“絕密”調查的時候,胡青白已經意識到執委會的意圖了。
女仆學校廢校他是不讚成的――理由並不是元老教師硬挺著上課這麼簡單。如果直接廢校合並到芳草地裡來,一大批心比天高,預備著當首長小老婆而不成的女仆學員陡然湧入芳草地,瞬間就會讓自己一乾人苦心經營的學園的良好的學習氛圍完蛋。張智翔已經多次抱怨過一些轉專業過來的學員“情緒波動”、“思想複雜”,“起了很壞的作用”。
現在轉過來的人還少,讓她們回到“正常的學生軌跡”上毋須花太大的力氣,如果直接廢校,瞬間就是好幾百人要到芳草地。教育口的精力實在搭不夠。而且前女仆學員湧入芳草地――芳草地的管理遠不如女仆學校那樣封閉,勢必造成某些元老慕名來“尋芳”。
參酌再三,胡青白覺得還是單獨設立一個女子職業學校更合適。初小和高小畢業的學員無法全部升學,除了一部分人直接就業之外,大多數要進入職業培訓,目前芳草地職業培訓任務太多太雜,可以讓女子學院分流一部分。分流掉之後空出的學位進一步擴大基礎教育,也就是初小學生。
在通盤考慮了現有的芳草地和女仆學校的建築、設施、設備和師資之後,他擬定了一個改製方案。
“我的方案是這樣的:女仆學校的名頭不再保留,改為臨高女子文理學院或者類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