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都擦了,葉清安便叫小花拿來**良的寢衣,順便給**良換了身衣服,之前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
葉清安擦拭時看到手腕腳腕皮膚上滲出的血跡和紅痕,可見那人綁得有多緊了,**良隻是個十三歲的小孩,不久前還在為了養活弟弟而拚命,能做什麼招此大恨的事情?
葉清安想不通其中道理,讓葉清安更想不明白的是,對方晚宴明明下的是斃命的毒,可晚上都已經有機會擄走**良的,那不可能沒有直接殺了**良的道理。
葉清安看著床上已經陷在夢裡的**良,眼睛裡倒映出床邊閃爍跳躍的燭火。
不過,這樣做,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葉清安把毛巾換下來重新打濕擰乾,細心地撩開額頭上的碎發,然後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
發燒了還是要注意通風,不能捂著。
葉清安想不明白,索性懶得去想,等著孩子醒了直接問好了。問出來最好,問不出來就慢慢查,反正他沒什麼要緊事,有的是時間。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決明子帶著幾包藥過來了,葉清安婉拒了決明子要幫忙煎藥的提議,等決明子紮完針,便讓人回去休息了。
葉清安隨手拿起一包藥丟給角落裡的小花:“三碗水煎成一碗,去吧。”
紮完針後,**良臉色明顯就好了不少,後半夜時,燒也退下來了。葉清安見他沒什麼事,便在旁邊支著手淺眠。
等天亮了,他還要去跟文書交接招新大會的事宜,讓文書好好放個假去。等事情交接過來,就回議事堂處理以前堆積的事情。
所以到底能有多少要事,兩年都等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