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發現原來是馬車裡的老人睡著了。
究竟是何人,可以贏得這樣的民心。
葉清安想不到,便跟著儀仗慢慢走過朱雀大街,走向皇宮。
朱雀大街寬五十餘米,長近三千米,是盛國皇都的主乾街道,十分壯觀。
倒也沒走太久,葉清安站在皇宮外的高樓上,見大門上石刻幾個字——廣明宮。
廣明宮下,身著紅黑長袍,頭戴冠冕的老**概就是皇帝了。
……不對啊,皇帝都已經年紀這麼大了,那車上坐的應該就不是太後了,這兩位看起來歲數應該差不多大。
儀仗在廣明宮外緩緩停下,馬車上的老人在兩個少年的攙扶下下了車,老人下車後眼含濁淚,竟然忍不住落下淚來。
皇帝更是甩開身邊攙扶著著的小太監,不顧形象地朝老婦奔去。
老人想要見禮,卻被皇帝拉起來,雙方相顧無言。
老婦人說了什麼,但葉清安相隔太遠,聽不太清,便起身打算直接施個障眼法到旁邊去聽。
葉清安剛要動,就被身後的人拉住。
葉清安轉頭一看:“懷瑾?你跟過來乾什麼!”
**良歉疚地低下頭小聲解釋道:“師尊久久不歸,弟子委實擔心,所以才會跟來……”
葉清安:“你怎麼找過來的?”
**良拿出一張符紙道:“是穀師叔給的追蹤符……”
葉清安定睛一看,這種符紙是字母符,兩張一起才會起作用,也就是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良放了一張在自己身上?
葉清安歎了口氣,剛想說這樣一個人追過來不安全,**良就連忙解釋道:“這個符不是弟子貼的!”
嗯?
葉清安想想也是,**良給自己身上貼符,自己不可能毫無察覺,帶著飛了一路。
“誰給為師貼的?”
“是……穀師叔告訴我,師尊您還在昏迷時,掌門給您貼的,擔心您若是外出受傷……這個符時效隻有半年,很快就失效了。”
**良見葉清安並沒有不高興,輕聲道:“晚飯後,穀師叔看我擔心,才會給我的,您不要怪他。”
葉清安微笑著揉了揉**良的頭發:“為師怎麼會怪他呢,此行路上恐怕有危險,為師才不帶你來的,既然你已經來了,就跟好為師。”
很好我記住了,把追蹤符給**良一個入門不久的新弟子,還允許他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獨自禦劍遠跨一個國家。
真是好樣的啊,穀安歌。
這些話葉清安自然不會告訴**良,甚至一點不愉也無,隻是垂著眼有些擔心。
被打斷這麼一通,門口的兩人也說完話了,皇帝扶著老人的手顫顫巍巍上了宮裡的轎子,並排往宮裡去了。
葉清安沒再跟進去,而是帶著**良去住了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他給快意宗宗主去的是快訊,想來中午便可收到消息了,自己向他討要個證明應該沒問題,大不了他買點橘子過去,看信件裡的言辭,快意宗的宗主應該十分愛吃。
葉清安坐在房間裡盤算著進了宮要怎麼找,現在羅長老尚且不知道在哪兒貓著呢,不能打草驚蛇。
葉清安總不能進去就跟皇帝說:“你好,我找我師弟,他在你宮裡。”
這多冒昧啊,這跟進彆人家指著彆人說你偷我師弟了有什麼區彆?
沒有區彆!
葉清安沒想多久,**良就端著飯菜進來了。
**良把托盤放在桌上,將三道菜兩碗飯拿出來放在桌上:“師尊,您點的砂鍋豆腐湯等下店小二會端上來。”
葉清安點點頭接過筷子:“嗯,讓店家端就好,彆燙著你。”
現在還不到吃午飯的時間,估摸著也才早上十點多的樣子,葉清安一頓兩頓不吃沒什麼 ,但**良追著自己過來,肯定也沒空吃早飯。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何況**良也是飛了一夜過來的,吃不好睡不夠容易長不高的,原著裡好像說過**良的成年版多高,似乎跟葉清安差不多。
**良:“多謝師尊關心。”
葉清安:“快吃吧,彆吃太飽,吃好了就睡會兒。”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