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榮指了指正在嘔血的**良:“不好意思……”
其實想知道**良是被誰殺的很簡單,他隻需要把**良殺掉,再回溯一次時間就行,他就在角落裡什麼也不做,自然也就知道是誰殺的了。
隻是葉清安不願意這樣做。
葉清安摸了顆丹藥喂進**良嘴裡,**良頭一歪便在葉清安懷裡昏睡過去。葉清安又掏出手帕把**良臉上的血跡擦乾淨,才抬頭問道:“有床嗎?”
許星榮:“有!“
**良受傷了不能隨意搬動,葉清安便不打算回瓊華宮了,抱著**良跟著許星榮一路上了塔頂的房間,把**良安置在上麵。
葉清安不會看病,許星榮也不會,所以許星榮隻能認命地拿自己的手令派人去請太醫。
葉清安:“你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到底什麼回事?”
許星榮見狀也不瞞了,撈起袖
子給葉清安看:“不知道中了什麼惡咒,有時候會突然發狂,所以我的通天殿都不讓人進來服侍的。”
許星榮的手臂上是一條如蕨類植物一般都紅色紋樣,蔓延至全身,相當可怖。
葉清安抬眼,發現許星榮的衣服也是高領的,將領口拉下來一看,果然連脖子上都滿是這種花紋。
葉清安麵色凝重:這個東西……他不認識。
不過看起來就好嚴重啊。
葉清安握住許星榮的手腕將靈氣探了進去,在經脈裡緩緩流淌,靈氣運轉正常,沒有什麼問題。
葉清安收回手,不知道該怎麼說,許星榮的經脈就像是發炎了一樣,裡麵的靈力雖然運轉還算正常,卻十分活躍,活躍得無法壓製。
葉清安斟酌了一下說道:“你的靈力好活潑啊……”
許星榮歪頭:?
葉清安歎了口氣:“算了,等回去讓決明子師姐給你看看吧。”
兩人說話間,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先生提著藥箱跪倒在門口:“下官太醫令!”
葉清安:“不必多禮,快看看我徒弟如何了?”
兩人讓開床前的位置給太醫令,可憐太醫令白發蒼蒼還被大半夜薅起來進宮給人瞧病,一路上被馬車顛得都快嘔了。到了之後又被拖著爬了七層樓梯,身上還背著個藥箱,折騰得老先生腿都軟了。
葉清安坐在床邊靜靜等待診治結果,半晌後,太醫令才搖了搖頭。
葉清安大驚:“沒救了?!”
太醫令:“沒事了!小公子傷勢不重,仙長應該是給他服藥了,大概明天傍晚就能醒過來了。”
葉清安:“奧奧,行,多謝老先生。”
葉清安給許星榮使了個眼神對太醫令道:“老先生辛苦了,我就不送了。”
許星榮會意,帶著人下樓去了。
葉清安從芥子空間的靈泉裡取了點水,用了個火屬性的法器加熱了一下,然後打濕帕子再擰乾,把**良乾在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也順便把手上已經凝固了的血擦乾淨。
弄完這些,雪白的帕子已經染得東一塊紅西一塊紅的,水也變了顏色。
**良一時也醒不過來,葉清安便打算把人放在這裡,讓許星榮看著。許星榮雖然年紀小,但他的一身本事都不是鬨著玩的。
等等,萬一他又發狂怎麼辦。
待許星榮回來,葉清安就向許星榮說了此事。許星榮拍拍胸脯保證道:“放心吧師兄,我剛發完狂,下一次得等個把月呢。”
順便把探查結果告知了葉清安。
許星榮:“皇帝的議事偏殿、安寧宮、禦花園的千鯉池下麵都疑似有人活動的跡象,你可以去查查。”
葉清安:“多謝師弟。”
葉清安出來時,發現許星榮已經處理好了外麵的事情,外麵又恢複了一片寂靜,仿佛那場鬨劇從未發生過。
不知為何,這次找起來格外順利,葉清安按照遠近便先去了千鯉池,閉氣後遊了下去,果然在下麵找到一個氣口。
氣口被封**,葉清安在上麵找到一張符紙,這符紙被葉清安輕易揭了下來。沒了符紙,門口用來封死氣口的石頭也被葉清安輕易用靈力炸開。
這氣口內有個山洞,用人施了術法在此,葉清安摸出劍進了山洞。
進了山洞裡,葉清安身上的衣物都因為被湖水打濕而貼在了身上,頭發也是如此,這天氣已經冷了,在湖水裡泡了這麼一會兒,就是葉清安也會有點冷。
順著山洞往裡走,葉清安漸漸聽到隱約的人聲,但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