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吃完飯查查課表好了,他對這些老師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待羅雨生扶著羅雨華進來落座,葉清安拿起筷子:“吃飯吧。”
葉清安也不知道他們愛吃什麼,便每個口味的菜都拿了一點,他本人比較愛吃辣,**良口味偏清淡。
飯桌上,羅雨華說什麼都要以茶代酒,敬葉清安一杯,葉清安安然受下,兩人便說起當日之事。
葉清安記性不好,當天的細節他已經記不太清了,便隨口附和著羅雨華的話。
**良和李孤平好像還挺有話題的,李孤平靠比劃跟**良聊得開心,葉清安吃完飯就端著茶杯開溜了。
剛在三清蓮池邊坐下,羅雨華便也跟了出來。
他身子虛弱,身上披著件外袍
,屋外對他而言有些涼了,葉清安施術做了個罩子,免得他被夜風吹了,回去又得風寒。
葉清安摩挲著手裡的白玉杯上的雕刻花紋:“雨華兄,外麵涼。”
羅雨華在葉清安旁邊的墊子坐下:“你用手指在杯子上敲擊,還給我眼神,不就是有事要和我說麼?”
葉清安:你還怪聰明的嘞。
葉清安反手收起杯子,將罩子擴大了些,正好罩住兩人,外麵便聽不見裡麵在說什麼。
葉清安:“這幾日,我去了一趟盛國,盛國很漂亮,不愧是貿易之國。”
羅雨華:“你們抓到我師弟了?”
葉清安詫異:“你知道?”
羅雨華歎了口氣:“在下隻是纏綿病榻,不常出門,但畢竟是掌門,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羅雨華語氣平淡:“我跟他同一年拜入師門,他什麼樣子,我還是知道幾分的。”
葉清安尋思,你可能也不是特彆清楚,何況……
葉清安:“算是定罪了,不過我們沒抓到他,我師弟還被他一幫的人打得起不來床,還有我師弟的兩個弟子……兩個年輕的姑娘,**。”
羅雨華:“抱歉……”
葉清安搖搖頭:“雨華兄知道什麼,可以告知我嗎?”
羅雨華:“自然。”
羅雨華:“可能你也猜到了,雨生是我師父的孩子,當年師娘回鄉探親,卻因疫病而死,師父悲痛萬分。雨生是師娘感染疫病前生下來的,師娘感染疫病後立馬用福澤紗將雨生包了起來,福澤紗是我派的寶物,有驅邪避煞的作用,師娘身上隻有一部分。”
“當時那座城被詭異的疫病籠罩,天一閣派人過來將整座城封**,進不去也出不來。”
葉清安:“封了多久?”
羅雨華:“不久,隻封了兩天,隻兩天,整座城的人便全都死光了,雨生是唯一的活口,師父找到他時,他被師娘安置在床上,而師娘的屍身則倒在床邊,地上還有打翻的已經乾在地上的米糊。”
羅雨華說著,眼角的淚便滑落下來:“我們師兄弟三個都是孤兒,是師父師娘給了我們家,教我們明禮,成人。我和羅師弟跟著師父姓,謝師弟跟著師娘姓。”
“師父對師娘的離去難以接受,除了教導我們,再不露麵,宗門也漸漸交給了我打理。”
葉清安:“若是我,相濡以沫的妻子離去,也會痛心不已的。”
羅雨華:“當時我也才十五歲,我們三個師兄弟磕磕絆絆地把雨生帶大,可惜天不遂人願,雨生雖然根骨上佳,身體卻非常不好,十歲時發了高熱,去世了。”
葉清安:嗯嗯……去世了?!那裡麵吃飯的那個是誰?!
羅雨華淺笑著繼續說:“我想辦法,把自己的命格分給了他,把他養在盛國的山穀裡,這些年也尋了能尋到的所有寶貝養著他,這才將他養大。”
“自雨生離世一事我就知道,雨生最好做個普通人,平凡一生。而那時我就發現,羅師弟在背著我和師父做一些事情。”
葉清安:“什麼事?”
羅雨華:“跟一群不存在的人聯係……應該就是襲擊仙尊您師弟的那幫人,拿著哭喪棒,穿著非黑即白。”
葉清安點點頭:“的確如此,但為何說是不存在的人?”
羅雨華繼續道:“因為我曾經抓到過兩個,經過調查,他們早就已經**,但我非常確定我抓到的人就是活人。”
葉清安若有所思:“你可知你師弟為何要與這些人聯係?”
羅雨華搖搖頭:“我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