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平則被奇門抓著瞬身追了上去。
穀安歌:“我可聽到了,被師妹罵了吧哈哈。”
葉清安沒什麼力氣,懶得反駁他,何況他本來就是被小師妹製裁了。
穀安歌跑得太快了,葉清安感覺大背頭都要吹出來了,現在又是冬天,冷風刮在臉上總是不舒服的。
葉清安:我不會被吹成麵癱吧……
係統:對外人來說好像也沒什麼區彆吧?
葉清
安:話說你們貓會不會麵癱啊?
係統:我是係統,不是貓,宿主要不要去看看眼科?
葉清安:不準罵我,當心我投訴你。
係統:我又不是pxx商家,不支持無理由退款。
葉清安:你今天怎麼那麼猖狂啊?
葉清安鑽進係統空間裡,發現這貨連忙關掉了小屏幕,葉清安上前抓起係統貓貓打開了界麵。
總裁大人的替嫁新娘帶球跑了……
葉清安:少看腦殘小說,對腦子不好。
係統揮舞著爪子四處亂抓亂扒。
葉清安回到身體裡,被穀安歌放在問心院子門前。
穀安歌:“去吧,我們在外麵等你。”
葉清安推門進去,裡麵被穀安歌和奇門修整過了,可惜現在是冬天,而問心又不在山頂結界範圍內,這會兒院子裡的溪水都已經枯了,滿院凋零。
葉清安直接進了臥房裡,臥房裡麵燒著炭火,屋子裡很暖和。
**良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還沒有度過危險期,葉清安還可以看到他胸腔裡隱隱閃爍著的燃魄燈。
見一麵總覺得安心許多。
葉清安坐在床邊給**良掖了掖了掖被子,歎了口氣,將桂魄劍和那把妖邪**放在裡麵了床的內側。
這把**本不該在葉清安手裡,畢竟是**的凶器,於情於理都應該銷毀為上,但葉清安用係統**保了下來。
葉清安:“物歸原主了。”
這五年的師徒情誼,你有幾分真情呢……
葉清安忽而自嘲地笑了,自己對**良的好也帶著目的罷了,怎麼還敢要求彆人給予真心啊,真不要臉。
葉清安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今天,應該是咱倆最後一次作為師徒見麵了,再見了。”
以後**良要如何都與他不再相乾了,他是正道仙尊,**良是魔族妖邪,以後怎麼發展,就看命了。
該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吧。
**良要黑化,要顛覆修真界都可以,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傷好了應該也打得過,大不了跟他一起死,同歸於儘罷了,也算是有個了結。
越想越亂越想越亂,葉清安的思維不受控製地四處發散,連自己被**良一刀捅死的場景都想象出來了。
誒呀太痛了太痛了,葉清安趕走腦子裡的胡思亂想,起身出去了。
或許是不想再想了,葉清安一出問心便叫係統打開痛覺感應,劇烈的疼痛下,葉清安腿腳一軟便跌了下去,幸而被在門口等候的李孤平接住。
穀安歌再次背上葉清安往歲康跑,李孤平也跟了上去,可惜他身體不好,跑了兩步被嗆了寒風,在原地咳嗽了好一會兒,奇門這家夥把他給忘了。
而問心這邊,則由幾個峰主的弟子輪流照看著,等**良醒來便徹底關閉問心,隔絕問心與外界的聯係。
葉清安昏昏沉沉間,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顛碎了,可惜他起不來,沒辦法阻止,索性就放著不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葉清安的意識在虛空中漂浮不定,睜眼時迷迷糊糊看著一個長發男子在旁邊盤著腿看漫畫,周遭隻有無儘的白。
什麼玩意兒……
葉清安抬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稍微清晰了一點,又看見旁邊那個長發男人在燙火鍋,放了一盤子豌豆尖。
什麼東西啊?!
葉清安不敢相信地躺下去睜開眼睛,男人溫和的麵目映入眼簾,原主葉清安正笑意盈盈望著自己。
葉清安長舒了口氣:剛才肯定是看錯了。
“葉清安”:“你醒了,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葉清安搖了搖頭,在這裡身體沒有絲毫的不適,連纏著他好幾年的關節炎都不疼了,連精神也格外地輕鬆。
葉清安打量著四周無儘的白:“這是哪裡?”
“葉清安”打了個響指,白色很快褪去,露出古樸的房間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