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霜霜隻要有空就經常跟著上官阜南,上官阜南自己也有空就把何霜霜叫著一起玩。玩著玩著,有時候和未婚夫在一起她也習慣性的叫上何霜霜。何霜霜每次見麵叫完人後,就還是乖巧的縮在上官阜南一人身邊,多一眼都不看公孫越北。這姑娘乖啊,從來叫公孫越北都是姐夫,而且和這姐夫每次距離能隔多遠就隔多遠。上官阜南自己的朋友都覺得這姑娘很有分寸。公孫越北家世好、相貌好,明明有未婚妻,依然總有小花在他身邊搖曳。公孫越北自認為是世家公子麼,他心目中的未來妻子肯定是上官阜南,但家宅後院那麼大,他從來就沒說過家裡隻會有一個女人啊。
上官阜南和公孫越北好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好,但上官阜南抓他也不止抓過一兩次了。兩人因為這件事吵過、鬨過、哭過,上官阜南甚至在何霜霜麵前都失態過,可是上官家這位大小姐,從來沒想過,她有一天,抓到公孫越北背著自己私會的居然是自己身邊這個小妹妹。
上官阜南從公孫越北身後拉出何霜霜,一巴掌抽在她臉上。上官阜南自己的眼淚倒是比何霜霜流的還要凶猛,她拉扯著何霜霜,又想撫摸何霜霜臉上紅腫的巴掌印,又握著何霜霜的肩膀哭著問她,“霜霜,怎麼會是你,為什麼是你?”
“哎哎哎,輕點輕點,霜霜很膽小的,”公孫越北將何霜霜從上官阜南手裡搶過來,憐惜的撫上何霜霜的臉,“哎呀,霜霜這張臉又嫩又軟,你彆給我打壞了。”
公孫越北這人吧,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他還給上官阜南又補上一刀,“再說我看你跟霜霜天天姐姐妹妹叫的這麼親熱,我想嘛,就彆讓你們姐妹分開,一起進到我家繼續當你們的好姐妹多好,遲早都是一家人,大家要好好相處啊。”
這時候,陳輕侯忍不住站了出來,“公孫你這家夥也太無恥了,你明知道何霜霜是阜南的妹妹,你這樣做,不是離間她們姐妹的感情嗎?何況阜南是你的未婚妻,你們還沒成婚,你就到處沾花惹草,你也太欺負阜南了。”
“有你什麼事啊,阜南阜南,你憑什麼叫她這麼親密,她是我的,給我離她遠點!”自己可以左擁右抱,但是自己未婚妻身邊有旁人他可就立馬臉色發青又發黑,心情頓時不美好了。
陳輕侯是何霜霜的同屆,從入學開始就有事沒事會在上官阜南身邊遊蕩。上官阜南是個火玫瑰似的姑娘,以前眼裡除了自己的未婚夫外就沒有其他人,但是這幾年,隨著公孫越北越來越暴露自己的本性,上官阜南也開始似有似無的跟陳輕侯私下裡說兩句話,約著一起練功,一起學習什麼的。有時候被公孫越北撞見了,看見公孫越北臉色發黑,上官阜南心裡倒是很高興,慢慢的,心裡一些牢騷埋怨的話也願意和陳輕侯說一說。她認為自己沒有越界,比公孫越北好多了,陳輕侯也一再對她說,“阜南,我知道你心裡苦,我知道你隻是想找個人傾述一下,我懂的。”
上官阜南有一次和她的那群家世相當的好朋友話趕話說了一句,“就許他公孫以後有小妾通房鼎爐什麼的,我堂堂上官家大小姐,就不能有異性朋友,就不能也有些麵首鼎爐嗎?他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世家裡這些事,我不是不知道,隻是就看我願不願意一句話的事。”
這話後來不知怎麼傳到公孫越北耳朵裡去了,他們倆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那次爭吵沒多久,公孫越北最近的約會對象就成了何霜霜,他總是知道怎麼讓上官阜南最難受。
相對的,上官阜南也知道如何讓他不痛快。所以,他才對著陳輕侯一通怒吼,上官阜南當著他的麵就拉著陳輕侯的手一起離開。何霜霜給了他最後一刀,“公孫哥哥,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姐姐她那麼傷心,我不能繼續傷害她。”
何霜霜這麼一主動要離開他,倒是讓他起了逆反心。以前的那些女修,都是他離開她們,這還是第一次有女的要離開他,原本隻是清秀柔弱的何霜霜從這一刻開始,他真的是有點上心了。當然,公孫越北也知道,一部分是不甘心,一部分是想要讓敢當他麵牽彆的男人手的上官阜南更痛苦。他自認為跟上官阜南說的很清楚了,以後他的妻隻會是她,他的後院裡,阜南是唯一的女主人,再多的女人也動搖不了阜南的位置,所以阜南鬨什麼呢?向他母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