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越北有男人的本能能力,但是他沒有讓女性受孕的能力。
這這這,這是什麼情況?公孫家迅速請來更多的醫師,可是答案都是一致的。好幾個醫師直接說了,他這種情況下藥石罔效,要不如,讓公孫家父母再生一個吧。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公孫家父母不聲不吭送走了這些醫師,也沒見他們去做些什麼。公孫越北作為他們的獨生子依然是公孫家的少主,想到公孫家一直以來都是一脈單傳,公孫越北沒有自己的親兄弟姐妹,沒有庶兄弟姐妹,也沒有堂兄弟姐妹,這麼想來,似乎倒也不是壞事。至少他少主的地位不受動搖。
上官阜南和何霜霜也無所謂,相比較與夫君相處,她倆其實更喜歡彼此相伴。有沒有孩子似乎也沒關係啊,反正現在也查出來了,就算這輩子都沒有孩子也不是她們的責任,她們就更無所謂了。
所以,公孫家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呢?
故事說到這裡,蘇忬忽然中斷講訴,改問旁聽許久的眾人一個問題,“那麼,請發揮你們的想象力,想象一下公孫家麵臨現在的情況會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丁明萱第一個舉手,“我猜哈,公孫越北應該隻是明麵上的獨生子,沒有庶子庶女不代表沒有私生子私生女。退一步講,公孫家父母的不作為,說明他們自然有其他的候選人。我再猜哈,公孫家想要讓公孫越北繼續當少主,就說明一件事,接下來會有不為人知的公孫家後輩來到公孫家,同樣是公孫家的血脈,記在公孫越北名下沒什麼不可以,公孫越北自己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她哥丁明庭跟在她後麵,“但是我覺得不理解的是,公孫越北的母親為什麼聽之任之,她唯一的兒子無法生育,她就真無所謂嗎?醫師們出的主意很實際,這個兒子不能生,那他們繼續再生個兒子就是了,女修孕育雖然不容易,但懷孕年限可就要長很多很多,當奶奶的都能繼續懷孕,公孫越北的母親年齡還不到生育的極限,她難道就甘願如此嗎?”
左汐汐也很納悶,“上官阜南和何霜霜也很奇怪啊,上官阜南再不喜歡公孫越北,但她身為上官家族一份子,既然聯姻了,就有責任有義務生下兩家的子嗣。她為了能和何霜霜多在一起,都不介意讓公孫越北納妾完成這項任務。現在已經證明公孫越北不能生,那麼上官阜南和何霜霜還要必要留下嗎?初嫁從父,再嫁由己,上官阜南和何霜霜完全可以借這個機會離開公孫家,去自由自在過她們自己的小日子,為什麼她們什麼都不做?”
這個問題倒是好回答,宮徵羽都能回答她,“因為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這麼大的事,上官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會坐視一個嫡女的價值就這麼被荒廢掉。所以兩家必然在商量對策,要麼關係真的好到我不相信的程度,或者有對方的某個把柄,使他們的聯盟關係依然存在。如果上官阜南真的因為公孫越北不能使女子孕育而和離的話,兩家關係肯定到了無可挽回的程度,那時候,怕是隻能是從朋友轉成不死不休的敵人咯。”
“呃,好複雜,大家豪門就是麻煩,姐姐你說的對,我們走自己的路就好。”左餘歡聽了半天,懵懵懂懂的聽個半明白半糊塗的,她反正就聽姐姐的話就好,她們不要好高騖遠往豪門裡麵鑽營就行。“不過,我不明白啊,這些應該是一個家族裡麵很重要很重要的秘密,蘇忬姐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蘇忬笑而不語,轉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雲安之,“安安,你呢,你想說什麼?”
雲安之掰著手指頭盤算一下,她反過來問蘇忬一個問題,“當年他們在淩霄宗是四人組對不對?怎麼過著過著,陳輕侯就隱身了?他當年明明是上官家和公孫家聯姻後,也和何霜霜一起進了後院,現在怎麼就忽然沒他的消息了,他和公孫越北鬨掰了,不在一起了嗎?”
蘇忬笑著摸摸她的頭,“安安啊,你的心思純淨剔透,不易被外界迷惑,這樣的你,做起情報分析其實也是可以的,你總能從另一個角度找到不同的著手點。”
雲安之麵無表情的,學著宮商角的死魚臉轉臉看向她的朋友們,“我覺得蘇忬不是在誇我,但我沒有證據。”
丁明萱忍著笑也摸摸雲安之的包子頭,這孩子,太可愛了。
蘇忬沒有繼續賣關子了,“公孫家很奇怪,公孫越北遺傳了他父親的花心這是顯而易見的,因為他父親的後院是仙門百家出了名的百花齊放。但是彆看後院裡女人這麼多,但這些年了,隻有他的正妻給他生了公孫越北這一個孩子,如果不是公孫家代代都是單傳,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