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中年夫婦,兩個穿著圍裙的年輕女子,一個穿著一襲黃色長裙,染著栗色長發的女子。
中年夫婦,男的穿著寬大的唐裝,頗有威嚴,看起來五十來歲。
女的穿著一身居家服,笑意嫣然,看起來四十不到。
記憶湧出。
中年男人,正是反派張遂的爸爸張越,張家的話事人,今年五十二歲。
而中年女人,則是反派張遂的媽媽劉敏,今年四十二歲。
至於兩個穿著圍裙的年輕女子,則是家裡的下人。
一個叫做薑麗麗,是管家,今年二十六歲,是燕京大學的研究生畢業的高材生。
一個叫做劉渝,是保姆,今年二十五歲,是燕京外國語學院的校花。
至於穿著黃色長裙,染著栗色長發的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反派張遂的青梅竹馬,柳琦筠。
五人正在給花澆水。
薑麗麗注意到張遂回來,有些驚奇道:“老爺、夫人,二少爺回來了!”
張越和劉敏齊齊看了過來。
張越就看了一眼,便繼續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像是根本不關心張遂似的。
倒是劉敏,忙放下手中的花灑,飛奔過來,一把將張遂摟在懷裡,嗚咽起來道:“嚇死媽媽了,你沒事吧,遂兒?媽媽看到你在新聞裡,經曆刺殺,差點嚇死了!”
張遂摟著劉敏,心裡頗為感慨。
如此溫柔體貼的媽媽,反派張遂竟然在小說裡害得她病死,也是無語死了。
輕輕拍著劉敏的後背,張遂安慰道:“媽,沒事,不是我,是我前妻的客戶被刺殺了,我隻是剛好在附近玩,撞見了而已。”
管家薑麗麗和保姆劉渝也走了過來。
保姆劉渝擦了擦眼角道:“二少爺,你彆頑皮了,夫人今天差點嚇昏過去。”
管家薑麗麗也道:“二少爺,你又被那淩漆拖入漩渦中去了。自從你和她結婚之後,老爺和夫人就沒有放心過。人生短短數十年,這種人,不值得二少爺你繼續追求。”
柳琦筠走過來,戲謔地看著張遂道:“你的事情,我沒說,你自己解釋。”
張遂將劉敏從懷裡扶起,笑著幫她擦乾眼淚道:“媽,我和淩漆離婚了,以後,她跟我沒關係呢!”
看了一眼柳琦筠,張遂打趣道:“我算是幡然悔悟了,那女人有什麼好?整天一張死人臉,仿佛誰欠她錢似的。五年了,就是石頭都該捂熱了,她卻熱不了。”
“所以,我想開了。”
“和她離婚了。”
“以後,就算娶柳琦筠,我也不會再看她一眼的。”
柳琦筠作勢欲打道:“你想屁吃?”
雖然語氣似乎十分不滿,可柳琦筠臉上卻堆積著笑容。
劉敏有些吃驚地看著張遂,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再次落淚,雙手捧著張遂的臉,一臉心疼道:“瞧瞧我這傻兒子,被那女人都折騰成這樣了。離了好,以後媽媽給你找個聽話的,而且配得上你身份的女人。”
張越這才提著花灑走過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張遂道:“雖然浪費了五年,但是,你還年輕,不至於太晚。要是再晚一些,我權當沒有生你這個小畜生!”
看向管家薑麗麗和保姆劉渝,張越道:“做些好吃的,今天給這小畜生接風洗塵。”
管家薑麗麗和保姆劉渝齊齊應了一聲,快步進彆墅。
張越又看向劉敏道:“瞧你這哭哭啼啼的樣子。這小畜生不長記性,死在外麵都是活該!”
劉敏沒好氣道:“他現在幡然醒悟了,都離了那女人,你還一口一個小畜生?他是小畜生,你是老畜生?”
張越怒視著劉敏。
張遂打了個哈哈。
張越翻了個白眼,一邊折返回去,一邊罵罵喋喋道:“慈母多敗兒!他這樣子,都是你給慣出來的!”
張遂忙接話道:“爸,以後我絕對不這麼傻了!”
劉敏笑眯眯地拉著張遂的手進屋道:“浪子回頭金不換,媽媽相信你!這幾天在家好好玩玩,你這麼喜歡女人,媽媽過幾天帶你出門,去會會那些好女,給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結婚。”
猛然想起什麼,劉敏笑嘻嘻地道:“小筠也不錯啊,對你也好,還跟你從小一起長大。”
柳琦筠臉色紅了下道:“我,我是無所謂,不過要經過我爸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