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聽張遂這麼一說,臉色非常陰沉。
竟然有人如此小瞧他!
還是大哥這紈絝女婿!
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自從出師以來,根本就沒有人在他麵前在武力上強過他。
大金眯著眼睛,聲音冰冷得幾乎要結出冰來,一字一句道:“你非但小瞧我,還小瞧柳家。”
張遂攤了攤手道:“看你怎麼想,反正我沒這麼想。”
看向柳旭和柳琦筠,張遂一臉認真道:“我隻是擔心柳家的安危而已。畢竟,這是我未婚妻的家。”
柳琦筠剜了張遂一眼。
不過,她的心裡還是喜滋滋的。
這萬年舔狗不舔淩漆之後,還是很讓人喜歡的。
說話也好聽。
大金還要說。
卻見柳旭舉起手,示意他坐下。
大金惱怒地瞪了一眼張遂,隻能坐下。
柳旭看向張遂道:“這樣,我讓大金暫時擺脫柳家的身份去試一試他。而你,告訴我們,這人是誰,又在哪裡。”
大金忙對柳旭道:“大哥,沒有必要這麼麻煩——”
柳旭道:“你先按照我說的做。我們倆的關係,你在擔心什麼?”
大金雖然依舊不滿,卻沒有再反駁。
柳旭看向柳琦筠道:“叫你媽媽去保險箱裡取出那個吉國最新款的針孔攝像頭,給你大金叔叔。”
柳琦筠哦了一聲,將果盤放下。
柳旭這才看向張遂道:“沒想到,你還挺多小心思。看來,我以前還小看你了。”
張遂陪笑道:“我哪有什麼小心思?”
柳旭嗬了一聲,端起茶杯,呡了一口,低頭沉思著。
雖然他真的不咋喜歡張遂。
但是,一來,畢竟他和自己女兒訂婚了。
自己女兒吃了秤砣,自己也沒有辦法。
二來,畢竟是張越的兒子。
虎父還真能生出鼠子出來?
至少,張越的長子很不錯的。
如今,看這臭小子,還知道給人下激將法。
那就看看,這所謂的境外來的古武高手,到底是個什麼人。
很快,柳琦筠將東西取了過來,遞給大金。
大金接過東西,放在耳廓裡麵,這才神色不善地看向張遂。
張遂笑了一聲,讓柳琦筠拿來筆和紙,然後在紙上快速寫寫畫畫起來。
柳琦筠眼睛微微一亮,有些驚訝地對張遂道:“你還會畫畫?”
記憶裡,張遂對畫畫似乎不感興趣。
張遂衝柳琦筠一笑。
懷疑我不是反派張遂?
張遂道:“為淩漆學的。”
柳琦筠俏臉頓時陰了下去,雙手抱胸,唾了一口道:“萬年死舔狗!”
很快,柳琦筠就注意到張遂畫的人見過。
竟然是在酒店外麵碰到的那個男人!
柳琦筠暗暗吃驚。
之前張遂明明說過,不認識他來著。
而且,表現得和他似乎完全陌生的模樣。
柳琦筠看向張遂,心頭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