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琦筠聽著語音,向張遂挑了挑眉頭道:“萬年舔狗,怎麼樣,要幫忙?”
張遂很想翻白眼。
幫個錘子忙?
都離婚了!
張遂沒好氣道:“懂不懂什麼叫做前妻姐?都離婚了!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
說完,張遂給淩優發了條語音道:“不是我,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沒時間去折騰一個已經沒有任何瓜葛的人。”
柳琦筠摟著張遂的脖子,嘖嘖稱奇道:“完了,不能叫你萬年舔狗了。想想過去五年,我都懷疑你被人奪舍了。”
張遂衝柳琦筠挑了挑眉道:“我隻是換了個人舔而已。怎麼樣,我的功夫?”
一旁響起一聲輕笑。
卻是柳琦筠的媽媽王蘭笑得魚尾紋都出來了,一邊將一道紅燒鯉魚放在餐桌上,一邊轉身,嘀咕道:“現在的小年輕,一個個都這麼豪放的?孩子他爸還說看不慣公司裡的小年輕,他是不知道,他自己女兒和女婿是什麼德行?”
張遂和柳琦筠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尷尬。
忘了這不是兩人獨處了。
柳琦筠訕訕從張遂大腿上下來,然後屁顛屁顛跑去廚房。
張遂的記憶裡,柳琦筠以前可是不做飯的。
畢竟,柳琦筠作為柳家的獨生女,萬千寵愛於一身,哪裡需要自己做家務?
每次合作夥伴吹噓自己情人和女兒多賢惠的時候,柳琦筠爸爸柳旭都灑笑道:“有什麼了不起?我女兒就是金枝玉葉,這些,自有下人幫她做。”
張遂也來到廚房。
看著柳琦筠和王蘭有說有笑,忙碌起來,張遂走上前,一邊從王蘭手裡接過刮絲器,給黃瓜刮去表皮,一邊好奇地問道:“小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
柳琦筠得意地揚了下粉嫩的下巴,道:“你猜?”
王蘭看了一眼柳琦筠,對張遂感慨道:“你和那女孩領結婚證,在朋友圈曬圖的時候,小筠開始學做飯了。”
張遂:“......”
對於張遂,王蘭其實心裡也是有不滿的,遠不是平日裡看起來那般和善。
可是,作為大家族的一員,她清楚,有時候,人要學會糊塗。
不管張遂以前怎麼樣,如今,他願意待在自己女兒身邊,這就足夠了。
雖然她也替自己女兒不值。
可誰讓自己女兒甘之若飴呢?
柳琦筠輕輕踢了下王蘭的腳背側,嗔怒道:“媽媽,讓你說了?”
王蘭陪笑道:“不說不說。”
張遂看著柳琦筠微紅的側臉,暗暗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