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人常言子憑母貴,若是母親失勢,那孩子也就不足為慮了。她就不信了,這竇漪房就算再好,還能好過鮮嫩的小姑娘!
“這些陣子找人多關照關照她。”王後吩咐道。
“諾。”金禾低下頭去,暗地裡憤憤的撇撇嘴,隻覺得便宜了那個粗使丫頭。
拮芳殿內,劉嫖和劉啟正在搖籃前好奇的看新出生的弟弟。
“阿姐,他好醜啊。”劉啟整張臉皺巴巴的說。
“你小時候也這樣。再過幾個月長開了就白白胖胖的了。”劉嫖回答。
竇漪房在床上躺著,聽著兩個孩子的童言童語不自覺的露出一個溫婉的笑意。張太醫說她這次用的催產的藥有些傷身子,最好多做幾天的月子,所以不管是孩子滿月還是她的冊封禮她都不曾露麵一直在殿中躺著。
“輕兒,啟兒。來阿娘這。”
竇漪房略微坐起身來,一手攔著一個,溫聲細語的說道:“阿娘給你們生了個小弟弟,你們要承擔起做哥哥姐姐的責任,好好替阿娘照顧他好不好?”
劉嫖和劉啟重重的點點頭說好。
“阿娘,弟弟起名字了嗎?”劉嫖問。
竇漪房看向搖籃裡安睡的孩童,溫柔的說:“起了,叫做武兒。劉武。”
過了一會,竇漪房跟劉嫖說道,“昨日太後派人過來說給你們找的教習嬤嬤定好了,叫你月中的時候過去。”
“嗯,阿娘。我知道了。”劉嫖回答。
劉嫖想了一下轉而問起和親的後續來,“阿娘,和親的事,朝廷定下來了嗎?”。
“定了,和親的隊伍已經從長安出發,不日將抵達代國。屆時將由你父王派人送到匈奴的地界。”竇漪房長舒了一口氣,和親的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