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點點頭說是。
中堂內,劉嫖琢磨著給江封引薦的事,所以用膳用的晚些,心萍進來時她還在用膳。
“回來了?”劉嫖出聲問道,“見過了人,也該放心了吧。”
心萍臉色的紅暈已經散去,但嘴角的胭脂可淡了許多,嘴唇還略有些腫。她囫圇的點著頭,走到劉嫖身前伺候。
劉嫖也不打趣她,自顧自的說道:“等他傷養好你們就成婚吧。我叫人在長安給你們買個宅子,從此你在這邊也就有了根。”
“公主,”心萍心中的情緒交織著,感動不舍還有些對將來日子的忐忑。
“你的嫁妝也得好好安排,除了衣物首飾演武堂的那些個兵器也一並帶走。”劉嫖笑著說道:“他娶了你,是宅子也有了物件也有了。日後你這底氣可要耍的足足的。”
心萍破涕為笑道:“他受公主大恩,日後定會為公主效犬馬之勞。”
劉嫖停了筷子,拉著心萍的手看著她說道:“你可曾怪我叫你留在長安?”
“怎麼會,公主的恩德我都記著呢。”心萍真摯的看著劉嫖的眼睛,這樣好的主子她是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遇到的呢。
劉嫖垂下眼眸,心中的不安也輕了三分。
“去把珠兒帶過來吧。”她笑著對心萍說道,“哦,對了。去之前先把嘴上的脂粉補上,省的人沒得氣色。”
心萍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的嘴唇腳步輕快的出去了。
秀紗在旁邊打趣道:“不枉費心萍跟著公主一場。這女人呐,嫁人就跟長出第二條命一樣,有公主撐腰,想必她接下來的日子一定過的順遂。”
“但願如此吧。”劉嫖輕聲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幾天,江封的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他也時常的過來在長公主府內走動。
漢承秦製,沒有成婚前男女不得相見的規矩,所以劉嫖也不拘著心萍,也樂得叫這兩個人去演武堂相會。
這天有下人來報說太子殿下帶著代王來府上了。待劉嫖出來的時候卻沒看見他們。
安德山在一旁說道:“公主,太子殿下和代王殿下在演武堂呢。”
劉嫖挑了挑眉毛:“怎麼在那?”
安德山低下頭去回道:“江統領在演武堂內練武呢,代王殿下聽見動靜就跑過去了。”
劉嫖抬腿往演武堂那邊去了,進了院子的門就見劉武正在台子上紮馬步呢。
劉武見了劉嫖眼睛放光,高興的說道:“阿姐,你看!”
劉嫖笑著點點頭,看到劉啟正在大堂內跟江封說話。她也不著急著過去,好叫兩人多接觸些也省的她日後再找機會給兩個人搭橋牽線。
“今日怎麼過來了?”劉嫖走到台上摸了摸劉武的小腦袋。
劉武曲著腿,一會一個拳頭打出去,看起來像模像樣的。“前些陣子就想過來找珠兒玩,但是被母後攔住了。今天我求了太子哥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