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見了人,又看了看近日的鋪子生意的賬本,就到了晚上。
劉嫖坐在梳妝台前,將頭上的發釵等物拿下來準備安寢。陳午從她背後靠過來,伸手環住她。
“仔細些,若是簪子戳到你了可不許喊疼。”劉嫖看著銅鏡裡交疊的人影柔聲說道。
“嗬。”陳午低沉的笑聲從耳後傳來,他的手覆在劉嫖拿簪子的手上,將簪子從她的發絲間抽出放在桌子上。等她將頭上的首飾全都拿下來放好後,陳午將她拉起來打了個橫抱放在床上。
劉嫖手抵著他,她知道他又想要了。可是劉嫖真的吃不消了。她討饒的搖搖頭,無奈的吐出三個字來。
“我腰痛。”
陳午的眼中的欲//念被憐惜頂替,他吻了吻劉嫖的嘴角說道:“我知道公主累了,那就明天吧。”
劉嫖無語,她什麼時候答應明天了?
她就要開口反駁,陳午卻突然埋頭在她的脖間,粗重的悶悶的聲音說道:“公主,彆叫我好等。”
劉嫖臉紅的不像話,什麼都說不出來。她轉身滾到被子裡,睡覺睡覺!
夜色深沉,朦朧的霧氣籠罩著城中的臣民,長安城在寂靜的夜中隻聞呼嘯的風。
陳午睜開雙眼,他輕輕的側過身,借著外頭燃燒過半的朦朧燭光看著旁邊平穩安睡的劉嫖。
明明他的耳邊就是枕邊人平穩的呼吸聲,但他卻由覺不足,他無時不刻的想將公主染上他的氣息。
陳午垂下眼眸淡淡笑了下,他竟不知道自己是這樣耽於女色的人。要怪就怪劉嫖太美好了,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這是多麼深沉的感情,你知道嗎?陳午撫摸著劉嫖光潔的臉蛋,在心裡問道。我可以等,但是公主,你何時才會給我想要的回應?
他勢在必得的攥緊了拳頭,隻是眼裡的擔憂卻始終不曾散去。他輕輕的咬了咬劉嫖的下唇,將其研磨的通紅。
幾日後,未央宮的椒房殿內傳來竇漪房揶揄的笑聲。
今天是劉嫖進宮請安的日子,也是她成婚一來第一次進宮。
竇漪房看著劉嫖花一樣容光泛發的麵龐不由的打趣她說道:“看你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劉嫖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要是竇漪房知道這幾日她都沒睡好就不會這麼說了。因為她每天都用熟雞蛋熱敷眼下,烏青才沒有那麼嚴重罷了。
“盼著你成婚啊,成婚了又盼著你生子。”竇漪房歎息了一聲,“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好好的在我肚子裡呆著呢。”
劉嫖撇了撇嘴,“母後,瞧你說的,哪有這麼快的。”更何況她也沒想那麼早懷孕生子。
竇漪房笑了笑。她的女兒跟她不一樣,不需要像她一般靠著有子固寵。
“前不久我與你父皇商議著,現在萬事無虞,你留在長安也無人置喙。”
劉嫖皺了皺眉頭,“可陳家的產業都在齊楚兩地,我們留在長安怕是安排不過來。”
竇漪房搖搖頭,“知道你們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生意上的事無非要出遠門,隻要陳午去便行了。再者,如今冬日未過,要忙生意也得等到明年。你倆